起身来叫道。
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得砰砰响。
余元筝有些想不明白,一个才五十几岁的老妇怎么就老到随时拿着个拐杖。
而且她对财产分给自己这房怎么这么大反应?
又不是分了她的财产。
王爷听了,不置可否。
“子棋不是世子也是本王的嫡子,二老夫人难道要本王把他当庶子对待吗?”王爷明显有生气的迹象。
“王爷,你不要忘了,以后子书继承王府,如果手里没有多少家产,如何维持一个王府的开销?
而现在的王府每月有多少开销,你可知道?
老二媳妇向王妃多要一千两修整一下二房的院子都卡着不给,说是王府每月的开销是固定的,拿不出钱来。”
“二老夫人觉得给多少合适?”王爷眯了眯眼。
“等以后分家,子棋估计已经死了,一个寡妇,给个万把两银子打发她自己生活也算对得起她嫁入王府一场。”
二老夫人对余元筝怎么看都不顺眼,对她没有半点同情。
“二老夫人,如果夫君没出事,还是世子,那么请问二弟以后分他多少家产合适?”余元筝上前一步,假设性问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二老夫人一个冷眼扫向她。
“父王,如果按王府的规矩,世子没换人,二弟能得多少家产?”余元筝今天一定要把此事问清楚。
“当年老王爷的庶弟只给买了一个三进宅子,再分五万两银子,两个铺子,和一个三百亩庄子。”王爷淡淡解释。
“也就是以后二叔分家就能得这些财产?”余元筝突然笑得很甜。
她在给二老夫人和二房挖坑。
“你个小娼妇,找打。”二老夫人一听就明白了,火冒三丈,直接轮起拐杖向余元筝打来。
动作灵活,没有半点老态。
但是王爷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一个箭步上前,夺了拐杖。
“坐下。”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
以往看在二弟是他亲兄弟的份上,一直容忍着二老夫人时不时不合规矩的闹腾。
自从子棋出事,现在又娶了两个儿媳妇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子棋再没过问半点,对子书又好得如亲孙子。
知道她这是在提前和未来世子打好关系,他忍了。
但现在居然如此对子棋媳妇,太不像一个长辈。
“这个家还是本王说了算,就这么定了。”王爷一锤定音,不容置疑。
“父王,二老夫人为什么要骂儿媳是娼妇,儿媳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
娼妇一般是指妓女,而儿媳以前怎么说也是伯府二房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成了娼妇?
我娘虽是商家之女,但也是熟读诗书,对儿媳的教导从没放任过。
妇容,妇德,女戒,我娘都有教导。
而且儿媳听母妃说,二老夫人以前也是官家庶女,难道从来没读过书吗?为什么说话如此难听?
是不是因为儿媳从今天开始不再是世子妃,就让人如此作贱?”
余元筝哭着上前跪在王爷王妃面前要说法。
换婚病危世子,她一胎三宝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