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她想的那样,她要不要伸把手救一救余朝阳呢?
哎,有点纠结。
余朝阳不会那么差劲吧?应该能想到才对。
不管了,各过各的日子,余朝阳要是斗不过南华,那也是她的命。
婚期定在三个月后,也就是新媳妇过门过新年。
而就在这半个月里,京城还有一件对文人来讲更重要的事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那就是三年一度的秋闱。
余元筝抽空又回了一次娘家,给她爹加油打气。
不过她爹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了,你不用担心,爹心里有数,金老大人也说爹的进步很大,考个举人问题不大。你好好养你的胎,不要操心娘家。”余蕴之还反过来叮嘱女儿。
“那女儿就提前祝爹爹下笔如有神助。”
九月初二,卫国公夫人生辰。
王妃要带着一家人回娘家。
这一家当然就是指王爷和上官子棋夫妻俩,其他人就免了,因为不是整寿,秦家没有大办,只请几家亲戚来热闹热闹。
一大早,王妃就派赵嬷嬷来催小两口早点起床。
余元筝可以理解王妃想回娘家的心情。
自从儿子昏睡不醒,她就没回过娘家,不是万不得已,她都不出门。
娶了儿媳妇后才出去得多了些。
有人替她照顾儿子了。
一家四口出门,只有王爷一人骑马,其他三人都坐马车,感觉老人家成了护花使者。
当然王爷也不能算太老,才四十一岁。
到了卫国公府,卫国公的两个儿子早就等在门口迎接。
“大姐夫。”卫国公的大儿子秦松上前一拱手。
“大姐夫。”卫国公的二儿子秦柏也上前一拱手。
两人读书不行,都通过卫国公和王爷的关系在禁军中得了个小头目。
秦松三十四岁,是个校尉,而秦柏只有三十岁,在禁军做后勤管理。
这时王妃也带着余元筝也从马车里出来。
“大姐,今日见你的气色好了很多。”秦松一看到王妃刚才只是淡笑的脸,笑得更温和了。
他们虽是国公府,但他们的父亲并不在朝为官,家里只有一个爵位好看。
这个爵位也是先辈多年前抵抗沧澜国立了大功得来的。
可是和平时期,武职就没多少作用,他们也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所以只能在姐夫的帮助下得了个小职位。
不过有卫国公这个爵位在,秦家在京中的地位仅次于郡王。
“大弟,二弟。”王妃见到亲人,很高兴。
两个弟弟见她已经没有以前的愁苦,就知道他们的大姐现在因大外甥的清醒走出低迷。
“大舅舅,二舅舅。”这时上官子棋也在清风和明月的帮助下从后面一辆马车上下来。
“大舅舅,二舅舅。”余元筝跟着叫。
“好,好,好。”
一行人进了正院。
两个老人家早已坐在主位等着他们。
“女儿(女婿)拜见父亲,母亲。”王爷和王妃一起行礼。
然后是上官子棋夫妻俩。
“子棋当真醒了。这下你母妃终于放心了。子棋媳妇,来来来,外祖母还没正式见过你。”
卫国公夫人陈氏向余元筝招了招手。
余元筝看向上官子棋,见他点头,走了过去。
陈氏从自己的手腕上退下一个镯子就套到了余元筝的手上。
一看就是上等好东西。
“谢外祖母。”余元筝蹲身一礼,道谢。
陈氏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