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周围的一切都是混沌和痛楚的。 他听到有人在尖叫, 不过, 这次尖叫的人不是刘展, 而是雷恩。
雷恩想把手抽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抓起一个电极片, 用力击打刘展, 但是电极片需要两个才能产生电流, 一个根本没用。 他又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手术刀, 慌乱中打翻了托盘, 手术刀滚了出去。“救命! 救命! ” 雷恩用力呼喊, 但是没有人进来, 警卫们从来不去理会这间屋子里传出的尖叫声。
刘展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他用尽身体的每一丝力气和全部的意
志力, 只想捏碎雷恩的每个指关节, 仿佛他的整个生命全部浓缩到现在这一刻。
雷恩的身体像秋天的落叶般扭曲蜷缩, 他再也无力反抗, 倒在刘展脚下。
“求求你。 nt 雷恩带着哭腔哀求道, “我求求你”
刘展还在用力, 他被割掉的耳朵还有断掉的肋骨, 似乎已经不冉疼痛, 唯一的疼痛来自他正在用力收紧的右手。
“饶了我! 饶了我!”
nt刘展喘着气说。
雷恩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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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像个快要没电的机器人似的, 哆哆嗦嗦地伸出手, 慢慢摸东有去解刘展左手腕上的皮带。 “我需要用到两只手。”他哭看恳求道。
nt 刘展低声说,将最后一点力量注入右手,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不管怎样, 雷恩终于解开了皮带, 刘展的左手自由了。
刘展用左手迅速解开胸前和腿上的皮带, 右手仍然牢牢攥住哭哭啼啼的雷恩, 他最后才解开右手腕上的皮带。
刘展站起身, 抓住雷恩的胳膊,把他扔到椅子上。 不过几秒钟的工夫, 形势彻底逆转, 刘展又一次和雷恩调换了位置。
nt 雷恩问, 他嘴里发干, 想咽口唾沫, 却发现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想要说的话, 他的种种念头,还有压倒一切的恐惧, 全部堵在他喉头。
刘展正在仔细检查从雷恩手腕上摘下的劳力士表, 他用拇指轻轻擦拭着表面, “我很喜欢跟你聊天,不过,我还是先告辞了。quot雷恩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刘展, 如同一匹受惊的马, 眼珠四处乱转。
“真希望能跟你多待一会儿, 听君一席话, nt 刘展弯腰捡起雷恩掉在地上的手术刀, 检查着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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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
“有商量余地吗? nt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 这样的话,也许我会饶了你。”
雷恩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道“你出不去的, 这里是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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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个问题”
“只要你饶了我, 我可以告诉你每扇门和每个关卡的位置,每一个警卫的名字和他支持的足球队, 甚至还可以告诉你他跟谁上过床。quot
“可我还是逃不掉。”
“非常正确, 我们都知道这一点, 以我目前的处境, 我没必要撒谎。”
刘展原以为形势逆转后, 雷恩会崩溃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