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不知自己究竟又是哪里又领会错了意思。
“何来的旁门佐道?又何来的主业正道?一切皆是以心印之即可,又何需外证?”
墨翟被武维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是说得有些懵。但同时也觉得此言却是极为高深莫测,想必只是因为他自己一时之间无法参悟罢了。
他二人说着说着,便是已然来到了自家的篱笆院门前,只见院内的石桌之上早已是备齐了饭菜。
“武郎,墨小弟,你们今日回来却是晚了许多?!杜宇已是将饭菜早就备齐了,你们这便赶紧去净手入座吧!”
原来,这三月来,武维义与墨翟日日夜夜都是只光顾着在要离前辈的家中“练功”,而这一日三餐,日常用度却都是由杜宇一人操持着的。
村中女眷本是不多,能通女工之人更是寥寥无几。因此,当左邻右舍的女眷们听闻杜宇姑娘是心灵手巧,有着一副女工的好手艺,便是纷纷前来讨教。
即是讨教,这些女眷自是也不会空手白来。因此,这杜宇虽说是一不下地,二不养牧,却是凭着手里的工活,也是使得他们在村里是衣食不愁。
话说杜宇对如今这般的日子,也可谓是心满意足的。平心而论,自从她被她父王封在了郫城,当上了一邑之主,她的心思便是无有一日比此时的田园生活更为舒心惬意。
虽说她的心中也依旧是时常心系着如今已是不知生死的杜疆兄长和紫娟妹妹,还有那些与她一起从郫城逃出来的郫城百姓。
但是由于在这里,她与武维义之间,除了不是睡在同一间屋子内,其他的便就真的是好似是一对平凡的田园夫妻一般。
每日夜间,武维义便会与她在院内闲聊,会为她讲讲那些有趣生动的“未来故事”。而每日白天,武维义又会随着墨翟出去“练功”,杜宇则是替他们操持着零零散散的院中杂务。所以就连左邻右舍的七姑八婆,也早已是把他俩当成了小两口子了。而这一切,又令杜宇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今日练功却是练了如何?瞧你们今日回来倒甚是欢心,难道是要离前辈许诺要传授你们一招半式了?”
武维义与墨翟听到杜宇这言语之间,竟是看出了他二人如今已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便也是毫无隐瞒的说道
“嗯今日练罢过后,要离前辈却是突然开口,说自明日起便要教授我二人剑法,所以我二人这才是如此的满心欢喜。”
“哟!真的呀?!那杜宇可是要恭喜二位了!若是如此说来,二位也只需是再过上几日,便定是能够学有所成了!”
只见杜宇是一边说着,一边又从院中的地窖里提来一壶好酒,与他二人说道
“这是此前长桑前辈给你们送来的一坛子好酒,只说是其他人找他治病相赠的,但是他老人家又不擅饮酒。于是,便是特意送予你们的。今日既是有此等喜事,理应一起喝上一碗!”
随后,又见杜宇是取出三只陶土制成的碗具,并是将酒给满满的斟上。
“来!干!”
杜宇说完,便是独自将其中的一碗酒给一饮而尽!武维义与墨翟见状,皆是有些诧异的看着杜宇。
虽说他们三人如今也是一起相处了三月有余,但是武维义和墨翟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杜宇饮酒!却见杜宇的这一碗酒下去,脸上便是泛起了微红,原本便是靡颜腻理的脸上更是填了几分的艳丽。
武维义与墨翟见状,也不多说,这便是一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饮罢,他们三人便又是谈笑风生的在院中一边饮酒,一边用食。顷刻间,这一坛子酒也不过就碰了几碗的功夫,便是已成了空坛。
这墨翟,年纪虽轻却是最为贪杯,三人之中就属他是喝了最多最急。没过一会儿,他便已是喝得伶仃大醉,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