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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不错!”
“现在影响还没到达最大的地步,所有人不能放松警惕,要密切关注市场的变化。”
夏禹嘴含笑意,对九鼎证券公司纽约分公司的总经理托比·莫尔顿叮嘱道。
自从制造业企业发觉金属铜和金属铝原材料缺乏,并开始竞价,将金属铜和金属铝的现货价格炒高时,夏禹就感觉浑身轻松了。
这两天,他都是带着轻松的心态,游走于银河基金和九鼎证券公司,偶尔还在家悠哉悠哉地看了一场球赛。
当华尔街的各大金融巨头意识到多头下了巨资囤积现货时,就认定空头要倒霉了。
而空头之中,以菲利普兄弟公司和所罗门兄弟公司为首,最恶劣的影响自然要由这两家公司承担。
但是所罗门兄弟公司并未上市,因此压力大部分都由菲利普兄弟公司承担。
最直观的反馈就在股市上,投资者用脚投了票。
现在已经是周五下午三点半,菲利普兄弟公司的股价已经从之前稳定在2787美元一股,跌到了现在的2432美元一股,市值蒸发了五亿两千五百万美元!
现在菲利普兄弟公司的投资者都后悔不已,尤其是那些跟九鼎证券公司对赌的机构,就差买后悔药了!
当然前提是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而且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多头囤积现货的影响还在发酵,并未到最大的程度,不管是现货也好,还是期货也罢,后面都还有得涨。
价格涨得越高,空头亏损就越大。
在这种情况下,冷血无情的华尔街鳄鱼们蜂拥而至,有的冲入期货市场,有的也发动力量囤积现货,还有些是打算做空菲利普兄弟公司的股票。
当然也有一些人在伺机而动,全力分析着市场,看是否有便宜可捡。
更有甚者,准备在这个混乱的市场中再度开辟新的战场,借助市场恐慌的东风来赚上一笔。
总而言之,纽约金融市场已经躁动了起来。
……
菲利普兄弟公司总裁办公室。
总裁滕德勒·威尔斯、副总裁兼稀有金属投资部门总经理艾伯特·拉斐尔、所罗门兄弟公司总裁约翰·古弗兰等三人相邻坐着,但却没谁发言,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良久,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三人的视线引向门口。
接着,便见高级铜期货部门经理哈伦·德莱登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立马汇报道“总裁,经理,高级铜期货收盘价07855美元磅,铝期货收盘价15895美元磅。”
这两个数据虽然在三人的预料之中,但是当真的发生时,还是让他们心情又沉重了一分。
哈伦·德莱登嘴巴蠕动,最后还是没有出声,有些尴尬地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哈伦,你先下去吧!”
“对了,顺便把门关一下。”
过了一会儿,滕德勒·威尔斯才让其出去,并让其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约翰·古弗兰这时才说话,语气中带着责怪和愤怒“艾伯特,这就是你们公司说的查清楚了银河基金的实力?”
听到这话,艾伯特·拉斐尔脸色大变,抢先说道“约翰,现在并不确定大规模收购现货的是银河基金,也可能是其他资本,就像我们能够找所罗门兄弟公司当盟友一样,说不准银河基金是不是找了谁做盟友,比如岛国的住友财团就绝对有这个实力。”
“而且如果说到损失,我们公司的损失是最大的。”
一边说,艾伯特·拉斐尔还趁着滕德勒·威尔斯没注意之际,不停地给约翰·古弗兰使眼色,神情中带着一抹祈求之色,他不希望约翰·古弗兰将之前他们两私下里的谈话说出来。
今天下午约翰·古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