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眼不见为净了。”
老夫人?!这又是什么称呼!老夫人气了个仰倒。
“我爹娘是会痛哭,却不是哭我们不孝,而是哭你们的冷血!”姜霁目光冷冽的刮过姜冼木,落在老夫人身上“我父母去的早,我一直以为祖母和大伯父就是我与妹妹的家人。没想到妹妹遭遇了这些,你们竟能冷眼旁观。”
老夫人听他翻旧账,不耐烦道“哪有小夫妻不吵架的?是今雪太小题大做了!”
姜冼木点头附和“是啊,这种事情做长辈的过多参与反倒不好。”
姜霁冷笑反问“三妹妹在元诚伯府受了委屈,大伯父是怎么做的?”
姜冼木一哽,脸上霎时不自在起来。
姜霁冷声又问“若是今雪的事情发生在三妹妹身上,大伯父当如何?祖母,您又当如何?”
老夫人面色铁沉,嘴角嗡嗡着道“三姑娘与今雪的情况如何能相提并论?”
姜霁自嘲道“是啊,今雪如何能与三妹妹相比?大伯父大伯母健在,我们的父母却已是黄土下的枯骨一堆,活该今雪她受欺负没人撑腰。”
老夫人脸色由黑转红,最后涨紫一片。
“混账,你少歪曲我的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岂会这般想?”
姜霁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祖母息怒。”
“这些年祖母与大伯父养育我与今雪,对我们而言已是大恩。眼下帮不帮的,也不敢有怨言。”
姜冼木听他这般说,神色缓和,刚要开口,就听他又道“只是合久必分,父母早去,我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况且如今妹妹和离归家,住在大房里也不合适。”
“这家,分了吧!”
姜冼木大惊失色,不住的朝老夫人使眼色。
老夫人早已压不住心头的怒意,狠狠一拍桌子,怒道“你胡闹!”
“我还活着,如何能分家!”
“你言辞凿凿指责我们不帮今雪,可你有想没想过姜家的立场?”
“今雪她是姜家的姑娘,便要担起姜家的兴旺,懂得以大局为重!”
“不过是小夫妻间的矛盾,哪里需要做到这般不留余地?忍一忍,不就释怀了!”
“再过两年生下了孩子,不依然是夫妻和美。心里的那些个小疙瘩,谁还会记得?”
“今雪错就错在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如今竟还敢蹿腾着你来闹,真真是可恨!”
姜霁听着这些歪理,笑了起来。
笑罢抬眼看着老夫人,眸光冷然“错的是祖母!”
他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指着书房后墙上装裱的一幅字“姜家的家训里从来没有逆来顺受这一条!”
“被打了,自然应该打回去!”
“释怀?原谅?那是菩萨做的事情!”
“妹妹是有错,她错在太过良善,才会被一只只的吸血水蛭附身,咬的遍体鳞伤,却仍喂不饱那些可恨的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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