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感疑惑,不明白万冗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是这样的,原本分家一事该有族中长辈做见证,只是姜家前两年已分宗,族中那几位年长之人已经回了老家,这春寒料峭的把他们请来也是不合适。我就托次大,做一回见证人。”
万夫人紧盯着姜冼木与姜老夫人的神色,见他们要开口,先声夺人道“怎能叫托大?月姑临去前可是向咱们两个托孤了的?咱们就有责任照顾这两个孩子,分家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要在场。”
说着恭声问老夫人“您说对不对啊?”
老夫人冷冷的看向万夫人“分家与否都是我们姜家的家事,就不劳万大人与万夫人费心了。”
意思就是别咸吃萝卜淡操心,该干嘛干嘛去。
万夫人看了眼万冗。
万冗负手站着,一派安然。
万夫人心中的底气又足了,道“老夫人客气了,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来都来了,岂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老夫人磨了磨牙。
好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冼木眼看局面要失控,冷了脸看着万冗“家中之事,万大人出面不合适。”
说着勉强揖手一礼“咱们也同僚十数载了,今日给在下一个面子!”
万冗托起了姜冼木的手。
笑了笑,半是打趣半是认真道“姜大人此话差异,督察院的职责不用在下详说吧?”
姜冼木脸色一白,震悚的看着万冗。
他这是这是要干什么!
不光姜冼木震住了,老夫人也震住了。
片刻回神,眯眼冷瞧着万冗“原来万大人今日是来揪错的!”
万冗微微笑“老夫人言重。”
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老夫人心中恨极。
姜霁看场面僵持,出声道“祖母,是我请万家大伯父,大伯娘来的。”
姜冼木不敢对万冗发火,但姜霁却是可以的!
闻言怒不可遏,斥道“闭嘴!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八羔子!”
万冗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瞥了眼姜冼木“姜大人,子安已成年,且不曾做错过什么,你这样肆意辱骂,是否太过恶劣啊!”
姜冼木心中一寒。
万冗这幅样子,与朝堂之上弹劾他人的模样如出一辙!
万夫人心中愤慨。
这姜冼木卑劣凉薄,却反斥别人不堪,可笑至极!
看着万冗提醒道“多说无益,正事要紧。”
姜霁冲着万冗与万夫人揖手道“辛苦伯父与伯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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