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路笑着道“是侯爷教得好。”说着却又愁苦起来“侯爷是舒服了,可您不知小的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人带进来。”
“门房那些人向来盘查的严,小的又日日在您身边伺候,少于那些人往来,他们便趁机的刁难小的,这一趟打点了五两银子呢。”
孟致沛听后嘲弄王路小家子气,随手拽了腰上的玉佩扔给他“赏给你的。”
王路忙接在手里,喜滋滋的谢恩,又看孟致沛没了后话,心思转了几转,道“现下曾大管家不在,小的才能有这个孝敬侯爷的机会,若是改两日老侯夫人再选一个得力的管家走马上任,那小的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再难带人回来了。”
孟致沛听了这话才稍稍的从空虚中找回了点脑子,度着王路的话就皱起了眉。
老侯夫人整日想方设法的辖制他。
院子里的人他早就腻了,想要一批新的,可老侯夫人却说眼下是风口浪尖,死活不允。
今日好不容易尝了口鲜活滋味儿,自然想求长久的。
可若管家是老侯夫人的心腹,那他这院子里的事情必然尽在老侯夫人的掌控之中。
想了想他道“王路,你有信心做好管家这一职吗”
王路闻言大惊,无措道“侯爷这是什么话小的如何能担此大任小的只想在您身边服侍您一个人。”
孟致沛笑了笑,更认为王路是心腹。
“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几年了,往来替我做事,件件做的都漂亮。你自身的能力是够的,就不要嫌累推脱了,明日我便去与母亲说。”
王路更是惶恐,想要拒绝,却看孟致沛面带威吓的瞪他一眼,他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下来。
孟致沛想着以后的日子,面上笑意盎然。
大同街上,姜冼木来了素芝斋,垂头丧气的在圈椅上坐下,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姜老夫人掀着眼皮看他一眼,淡淡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姜冼木烦闷道“我真是搞不明白,皇上和太子怎么就这么糊涂”
说着愤恨的指了指二和街的方向,啐骂道“大庸国多得是能干之才,哪里轮得上一个黄毛小儿做禁军副统领。”
“还敢不知天高地厚的耀武扬威”
姜老夫人听他口里没分寸,竟连皇上和太子也敢指摘,又气又惊道“你给我住嘴”说着冷冷的扫了眼房中侍候的人。
众人对上这视线,个个吓得垂首噤声,只当自己是不能听不能说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