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在燕辜的脸上揭一下,看是否能揭下一层虚伪的假面来。
燕辜看他神色隐忍,心思转了几转,眉头皱的紧了些,自责愧疚道“都是我太过纵容他了。”
“俗话说严师出高徒。我已经给他在京外找了一处好的私塾,这两日就要送他过去。近三年五载应该不会回京了。”
说着起身揖手道“多谢子安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这一次。”
燕柒似乎是满意了这个答案。
微微笑了起来,语调也有所缓和“四哥言重了。”
“若是因此事要送他出京,大可不必。”
燕辜看他展颜,终于轻松了几分,抿笑道“他犯了错,自然该受罚,子安不必替他求情。”
自从那黑赌l坊被燕柒发现,燕辜便不敢再让木让经营,导致如今银钱短缺。
现下趁着这次机会,他打算把木让送出京去,在外面经营赌l坊可比京中盈利更多,也不用再束手束脚,担惊受怕。
他早有此想法,只是他一直都极其“爱护”这个年幼的妻弟的,若贸然的把人送出京,怕是要有人生疑。
再者,他也不能让自己背上一个发妻死后,薄待妻弟的冷血名声。
这次倒是个好机会。
就算有人置喙,也只会说燕柒欺人,他力若,护不住年幼的妻弟。
以此搏一把父皇的同情是没跑的。
说不定燕柒在灾时红绸高挂的给妓子办生辰的事情也会被言官揪出来,大肆弹劾一番。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一个贪恋女色,奢靡无度的名头是洗不掉了。
他就要一点一点的蚕食掉燕柒身上所有的优点,将他变成一个谁都不愿沾染的臭粪!
他倒要看看,父皇还会不会爱重,还敢不敢心存期望!
茶楼里,姜零染有些心不在焉。
午膳前,燕柒没回来。
不过燕两仪倒是来了,陪着她说话解闷。
捐银的人日渐的减少,午膳后,二人围着冰盆坐着纳凉。
而冰盆里放着她们在街上买回来的青李子。
李子被冰了个透,拿在手里,青皮上沁着寒雾和水珠,看着十分的诱人。
燕两仪笑道“不知酸不酸。”说着递给姜零染。
姜零染捂嘴摇头“肯定酸的,我不吃。”
燕两仪砸了咂嘴,拿着咬了一小口,眉头高高的挑起,意外道“竟然不酸,你快尝尝。”说着又从冰盆里捏出一个塞在姜零染手里。
姜零染接过,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酸的她眼泪都要往外冒。
燕两仪哈哈的笑起来。
姜零染得知被骗,气的去掐她的脸“你这丫头,戏弄人。”
燕两仪一边躲一边笑“你怎么这么好玩,一骗一个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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