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垂首艰难道“我也是没办法了。”
姜零染听她屡次说没办法,疑惑道“倒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杨夫人这么无路可走?竟要来找我这么一个陌生人。”
杨母面上尽是困顿,语气却放的低柔,甚至带着祈求与讨好“发生了这种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只是如今外面谣言纷纷,导致牧儿心灰意冷,连课业也无心继续。”
“我就想,你们既然互相都有意,何故计较这一点小事?”
说着顿了顿,抬头看了眼面纱后隐约的人脸“再说,您不是也和离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了。”
面纱下一声冷笑,刚垂下头的杨母抬头又看了眼,不确定这冷笑声是否是姜零染发出的?
文叔已是听不下去,顾不得她是妇人,压刀喝道“放肆!”
杨母被呵斥,面有惶恐。
姜零染抬了抬手,安抚了文叔,道“杨夫人活到了这个年岁,还什么都不懂吗?”
“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虽不在世了,但我还有兄长!先前我兄长确实觉得杨公子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好男儿,可人心隔肚皮,事实就是我兄长看走了眼。”
“如今杨公子已赔礼道歉,我兄长也接受了杨公子的歉意。事情至此已做了了结,杨夫人今日此般行径,让我觉得莫名又可笑。”
“若您的初衷是为了杨公子好,那我告诉您,您错了,您这是在害杨公子。”
“又或者说,您逼着我下马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侮辱我,贬低我的话,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比我就范,那我只能遗憾的告诉您,您算计错人了。”
杨母越听面上越慌,摆手道“我,我没有,我怎么会害他,我就是想让你们好。”
“您心中究竟是何打算,我没兴趣知道。”姜零染抬手打断她的话,道“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另有两句心里话要告诉杨夫人。”
“我是和离过不假,这件事情在您的眼中或许不怎么光彩,但我不后悔这么做。”
“而且我不惜和离也要从火坑里脱离出来,您怎么就认为我转头会找一个下三滥,委屈自己的过日子呢?”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下三滥!”杨母一怔,旋即暴跳如雷,伸着手要撕扯姜零染。
文叔忙拦住“杨夫人,劝你三思而行,不要当我们姑娘是好欺负的!”
厢竹护住姜零染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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