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下来。
去年的万寿节,父皇便不痛快,今年又。
秦明浩不知太子在想什么,轻声问道“殿下可是有了主意?”
太子摇头“顺其自然就行。”
“该做的就做,不该做的,也不必添上!”
秦明浩皱了皱眉,觉得对于燕辜这样的人不能手软。
但想到案情重大,皇上必然不会姑息,就算他们不借此打压,燕辜也落不着好。
便点头应下了。
皇上一直压着弹劾折子,众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董翰士被几方人马警告仔细查案!
不管是仔细,还是“仔细”,燕柒在,他都不敢马虎!
案情明朗,查的很顺利。
唯一惊心动魄的事情就是遇到了行刺。
幸亏燕柒早有提防,派了百香守着,贼人这才没有得逞。
燕柒去牢里看宁死不招的木让“他都要杀你了,你还替他守着?”
木让哆嗦着抬头,看到燕柒,又低下头。
绝望低喃道“你懂什么。”
燕柒道“怕连累家人?”
木让默了会儿,低声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无关他人。”
“要判要杀,随你。”
燕柒没什么笑意的扯了扯嘴唇“忠心有什么用?”说完转身离开了。
到最后,董翰士也只拿到了一份半字不牵连燕辜的签押供状。
燕柒拿了诉状直接回了京,供状递到了宫里。
皇上看了供状后,默了片刻,判了木让斩首。
众官这才明白,皇上这两日隐忍不发,原来是在等燕柒的供状!
燕辜得了这消息,怔坐了好一会儿,揉了揉脸,起身去宫中请罪了。
皇上以监管不利罚了三年俸禄,禁足一月。
燕辜领了罚。
没等到斩首那日,木让便吊死在了牢里。
消息传回京,众人议论“死的好,这样的人渣死了也要下地狱!”
“此番信王因他受了罚,反倒是他父亲,免去一难。”
“这几年木让都跟着信王,这教养不善的名头自然该算到信王头上,他挨罚,不亏!”
燕柒打马从街上走过,模模糊糊的听了一耳朵,神色未变。
一路到了橘福马场,马倌殷切的迎上来。
可燕柒不选马,也不下场,就坐在露台上晒暖。
晒了两三刻钟,才看到走进马场的人,掸着衣服站起了身,往马厩走。
马倌等了这么久都要睡着了,看人要选马,忙跟上。
马厩里,燕柒与姜颜乐打了个照面。
姜颜乐瞧见他,登时笑起来“兄。”刚说出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咽了回去,恭谨的屈膝福礼道“见过柒公子。”
燕柒笑意微敛。
不消说,这是受了姜零染的叮嘱。
“起来吧。”他说着又道“你还没学会骑马?”
姜颜乐笑道“差不多了。”
燕柒点点头,道“走吧。”说着进了马厩里。
姜颜乐已经有了固定的马,不用选,牵着就能下场。
燕柒随便选了一匹,跟着下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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