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愈渐的悲伤,竟苍老的可怜。
就连高得盛都不敢多言,垂首站着,隐约听到模糊的一句“都是为他好,他怎么就不懂呢。”
燕辜这边知道了燕柒出京的消息,冷哼了声。
从木让的事情后,他便把燕柒视为了必要杀死的敌人!
雷简不免替燕辜感到不值“明知道殿下您是因他而受罚,他却连来看一眼都不曾。”
“反倒与太子府打的火热,实在可恨!”
燕辜闻言眸光更显阴鸷,切齿半晌,冷道“庆州可有消息传回来?”
庆州的知州石阡是太子的人,燕柒赶往庆州,必然是为太子做事。
只是,他们在密谋什么,他还没能查到!
雷简摇头道“还不曾。”
燕辜皱了皱眉,略有不满道“需待尽快!”
“多耽搁一日,便延误了一日的先机!”
雷简自然明白这些,无奈道“木公子的事情后,全京城的眼睛都盯着咱们,属下等实在不敢招摇。”
“且瑞王心中不甘,多有反扑举动,暗处的人已经折损了好几处。”
“眼下实在是有心无力。”
燕辜下颌角紧绷,捏拳狠狠的砸在桌上,咬牙道“他这是找死!”
雷简看燕辜眼底浮现杀意,吓得道“殿下不可,皇上本就疑您,这个时候需待韬光养晦啊!”
燕辜眼底的恨意越发的汹涌,切齿,一字一顿道“总有一日,我会功成!”
雷简恭顺着低下了头“这是自然。”
走马街的酒楼稳定了之后,柳桥街的药铺也紧跟着开了张。
经营了半月,吴忧已稳住了脚。
晚间二人回府,姜零染道“两位表哥觉得这两间铺子怎么样?”
二人以为姜零染问的是经营与后期的发展,有条不紊的起了自己的心得。
姜零染听后笑了起来“我是想问表哥喜欢这铺子吗?”
二人闻言一愣,相互对视了眼。
怎么不喜欢呢?
一事一物都是经他们亲手选定的,眼下终于是步入了正轨,他们真的很开心。
不过,喜欢不喜欢,本该是他们问她的吧?
不用听回答,姜零染就已从二饶眼睛中得到了答案。
抿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推到二人面前“这纸上列的是开这两间铺子所耗费的银钱,以及花费的细项。两位表哥看一下,是否正确?”
这铺子从盘下后便是吴存中二人在管,二人看到这纸,都以为姜零染这是要核对。
当然,这是经地义的!
点头拿起了纸,纸上一条一条列的详尽非常,二人对了几处,都是正确的,点头道“所看到的都是对的,表妹若想知道,明日我把铺子里的账本拿来给你看。”
“这就是从账本上誊抄下来的。”姜零染着又从怀中掏出了另一张纸,摊在二人面前道“两位表哥签个名字,盖个手印吧。”
二人看到纸上的字,微微睁大了眼。
竟是欠条!
她这是二人心里起了个想法,这个想法让他们觉得心口发紧,吼间发哽。
目光从欠条移到了姜零染的脸上,哑声道“表妹这是?”
姜零染知道他们懂了。
但闻言还是笑着道“开铺子的银子就算是我借给两位表哥的。”
“等表哥赚了银子,再还给我。”
她所的,实在太过诱人了!二人好一会儿都没能出话来。
还是吴存中先回了神,把欠条推回去道“表妹自来了江南,已经帮了我们非常多。”
“这铺子,我们不能收!”
“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