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着脸,可怜兮兮道“文靖侯若去,那厢竹肯定也要去。”
而他这家主出城,必然要留下他看家的。
想着燕柒和姜零染、百香和云痴他们整日蜜里调油一般,他就心里酸苦。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燕柒明白了,笑了下,低头继续看账“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隋风面上一喜“您能想办法把厢竹留下来吗?”
燕柒挑眉道“那是姜零染的丫鬟,我如何能做主?”
隋风面上的喜意又散了,哀怨的看着燕柒的发顶,幽幽叹气道“完了,完了,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燕柒见不得他放悲声,瞥他一眼道“要不,我去帮你问问?”
隋风面带感激,恭恭敬敬的一揖手“家主,小的这辈子幸福与否,全仰仗您和夫人了。”
燕柒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哭笑不得,摆摆手道“好说好说。”扫了眼更漏,又核了两本账,起身去翻墙了。
姜零染还未歇息,看着更漏,猜想他快到了。
把厢竹遣了出去,而后坐在外间的桌前等着他来。
燕柒推门走进来,看到她,眉眼顿时带了笑“怎么在这里坐着?”
姜零染瞧见他也是笑了起来,推着手边的汤盅道“给你留的,想看你吃了再睡。”
燕柒在她身边坐下,掀开汤盅看了眼,是酒酿圆子。
知道她爱吃这个,便分做两碗。
姜零染端起慢慢的喝着“明日去皇觉寺,你可以吗?”
燕柒知道她说的是他身上的蛊毒,笑了笑道“可以的。按时就药就行。”说着想起一事,献宝似的道“我胸前的东西散干净了,待会给你看看。”
姜零染听到这话,简直不知该作何神情。
燕柒想着隋风的嘱托,便与她说起了隋风和厢竹的事情。
看她一眼道“你身边的这两个丫头,厢竹像你。”
姜零染咽下嘴里的圆子,疑惑道“怎么说?”
燕柒点评道“面上亲和,实则心里防备着呢,对人和事都很冷静。”
“不过,冷静的过头便有些冷情了,想暖热,不太容易。”
他是深受其害过。
故而,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隋风想娶得美人归,且要费些心力呢。
姜零染挑眉道“这么听来,你对我颇有意见啊?”
“谁说的?我暖的挺开心的,万分的乐在其中。”燕柒仰头喝干了甜汤,拉着她往内室去“走走走,给你看我的胸口,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