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往,霞飞还能拦一拦。
但这两太子正和太子妃闹脾气,时常黑着脸,她就没胆子了。
太子到了内室,看到太子妃光着腿坐在榻沿上,膝头上红通通的一大片。
“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闻声抬头,瞧见太子吓得忙拽着衣服盖在腿上“你怎么进来了!”
暗暗怨怪霞飞连稳着个人都不会!
“你盖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太子皱眉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把她腿上的衣服揭开了。
“嘶——”
“疼疼疼,快松手!”
好巧不巧,太子抓的正是太子妃烫到的那只手,一时疼的她冷汗都下来了。
太子正为她腿上的烫伤揪心,听她呼痛,这才注意到手背上还有,吓得忙撤开了手。
太子妃捧着手,看着被他捏爆了的水泡,无奈道“下别着急,就是没端稳茶盏,烫着了。”
太子听她说的云淡风轻,不觉又气又疼。
扫一眼盈彩,喝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伺候人都不会!”
盈彩哪里见过这样盛怒的太子,吓得手里的药罐子差点都掉了,跪地道“奴婢该死,下息怒。”
别说盈彩没见过,就是太子妃都没见过太子这种模样。
怔了会儿道“你干什么?是我自己没端稳。”
太子瞪着她兀自喘了几口气。
而后扫一眼盈彩“你下去吧。”
盈彩忙搁下药罐,退了出去。
秦若丹站在外间都能听到太子的怒吼声,一时轻笑起来。
她的决定没错。
确实不能做多出来的那个人。
她该有自己的幸福!
霞飞看到秦若丹笑,眉头拧了起来,误以为她这是在幸灾乐祸。
心中替白芙的决定感到不值。
又发愁,这样的人以后进了府,还有安宁可言吗?
秦若丹看盈彩从内室走了出来,聪明的提出了告辞。
内室里,太子一手捧着药罐,一手沾了药膏涂在太子妃的烫伤处“疼吗?”
太子妃摇头道“不疼。”
比盈彩的手还轻。
太子不信,抬头看她一眼。
太子妃道“祁御医说这药膏能止疼。”
太子闻言又把药膏涂厚了一层“秦若丹来做什么?”
太子妃听他这么说,才想起秦若丹还在,忙扬声唤盈彩。
盈彩就在内室外,闻声忙就进了内室“太子妃有何吩咐?”
太子妃道“秦姑娘呢?”
盈彩听到问的是她,面上有些不喜,撇嘴道“刚刚走了。”
“哦。”太子妃点了点头“没事了。”
盈彩又退了出去。
太子道“你烫伤和她有关系?”
太子妃无奈道“那是你表妹,你觉得她有那么狠毒的心眼吗?”
太子没了话,轻柔的把她卷起的裤腿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