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黎锦离开了。
后院进行的不顺利,前院也是如此。
虽然姜霁态度还算不错,但也仅仅是态度不错而已。
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再多的,就一概没有了。
姜霁喝着茶,听着姜冼木一串一串的大道理,内心毫无波动。
等到姜冼木自己说累了,也没听见姜霁回应半字,他看了姜霁一眼,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
姜霁被这一声咳唤的回了神,殷切的招待他喝茶。
姜冼木更尴尬了。
姜钰看不下去,竖眉怒视着姜霁“父亲的意思是让你给我找个差事,你聋了还是脑子不清楚?话都听不懂。”
“凭什么?”姜霁闻言看向姜钰,淡声反问。
姜钰一哽。
姜冼木暗瞪姜钰一眼,笑着打哈哈“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姜霁笑了下“您不说,我都以为我是冤大头了。”
姜冼木“”
姜钰“”
大房灰头土脸的无功而返。
这样的日子,兄妹二人都有些想念父母了,什么话都不想多说,沉默着一起用了午膳,各自回去歇息了。
燕辜这边结束了宴会,急忙让雷简去找黎锦过来。
他倒要问问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万事俱备的当口竟然取消行动?脑子里装了猪粪了不成!
下一次再想找到这么合适的机会,这么完全的准备,哪要猴年马月了?!
燕辜越想越气,恨不能立刻杀了黎锦解气才好。
雷简知道燕辜气极了,不敢迟疑,忙就出了。
黎锦知道燕辜会找她,却没想到找的这么急。
暗道他一丁点的耐性都没有!
这么沉不住气,如何能做大事?
听说姜零染在歇晌,黎锦找了个借口应付小凡和梦月,出府去了。
见到燕辜,毫无意外的遭受了一大顿怒火。
她静静的听他说完,淡淡道“今日是姜浮杭的死忌,姜零染不能去瑞王府参加宴会。”
燕辜顿了下,顺着她的话想了会儿,眉头皱的更紧了。
暂时压制下来的怒意隐隐有再爆发的意思“所以呢?姜浮杭的死忌和这个计划有什么关系?!”
黎锦道“若姜零染不能去参加宴会,我便也无法出席。”
燕辜明白了。
冷笑道“你出席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真当离了便你不成了?清惠郡主未免太过自负了!”
黎锦自认为今日行动取消的过于突然,是她的失察,也明白这件事情会让燕辜心中不舒服。
可她心里何尝又舒坦呢?
她本打算着耐心的等他发泄完怒气,再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可听到“自负”二字,她免不了的就冒出了几分火气,冷讽道“殿下,一个强大的成功者,是不会这么急功近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