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笑道“公子,庆州好玩吗?”
燕柒一怔,旋即脸上爆红,一边躲闪着她的眼睛,一边道“不知文靖侯在说什么!”说完就要撑手站起身。
姜零染压着他的肩膀道“躲什么?”
燕柒被按着重新坐下来,无奈的吐了口气“谁躲了?”
姜零染双手圈着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脸颊,感受着灼人的热度,笑道“羞成这样,真是少见,快让我好好的瞧瞧。”
燕柒错着后槽牙。
这小丫头真真是不知危险是什么!
姜零染的耳朵贴在他脸上,竟清晰的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一时更是笑的止不住。
燕柒被她笑的浑身不自在,喘了口气,板着脸,故作威吓道“再不撒手,小心我收拾你!”
姜零染才不怕他。
拨开他的头发,捏住了他红透了的耳垂,摩挲着道“你劫花轿,新娘子骂你没?”
燕柒提起这事就来气。
单手辖住她圈在他颌下的手腕,另一只手反着向后扶住了她的腰,而后蹭的站起身,直接把人伏在了背上。
阔步走到榻边,把人丢在榻上,压着她的肩膀,恶狠狠的道“真这么想知道?”
他俯着身,湿润的头发丝垂下来,扫在姜零染的脸上和颈侧,她又痒又凉的缩了缩脖子。
模样虽凶狠,可顶着一张红透的脸,也着实让人怕不起来。
姜零染忍笑道“着实想要听一听,公子别吝啬。”
燕柒笑了下“行!”
他跨坐着,直起腰身,伸手在挂帷幔的金钩上拨了下,霞粉色的帷幔就飘飘然的落下来了。
帷幔垂下,内里人影绰绰,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道“既然文靖侯好奇,那本公子就好好的给您讲一讲!”
如姜霁所讲,次日果然是下了雨的。
百香倚在廊柱上看着檐下的雨。
隋风撑着伞来,问他道“家主的风寒可好些了?”
百香道“没什么风寒的症状,就是人犯懒,不愿意动弹,也不愿意出屋子。”
隋风点点头,搁下伞进了屋。
书桌后,燕柒裹着黑狐裘的披肩,一手毛笔,一手算盘的忙活着。
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道“怎么样?”
隋风走近他,仔细的瞧了瞧他“真风寒了?”
燕柒“嗯”了声。
隋风一副怕被他过了病气的样子,躲远了些,在窗下的圈椅上坐下,道“不得不说一句姜副统领的才思敏捷。”
“堂上无意的一句话,竟真真的给说准了。”
燕柒手上一顿,抬起头来“怎么说?”
隋风道“云喜有诬告的嫌疑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