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几个时辰后,黄昏。
羽裳整理情绪,自以为已经心如平湖,又板着脸闯进了客房。
一炷香后,护卫妹子们呆愣愣地看着圣女又满面通红地跑了,有人眼尖,还看见圣女脖子上都有红红的吻痕。
流苏看神仙一样看着秦弈,秦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一夜无话。
次日天刚蒙蒙亮,羽裳又来了。
一炷香后,护卫妹子们看着圣女衣衫不整地离开,已经面无表情。
秦弈也在跟流苏说:“棒棒,听过猎人打熊的段子么……”
流苏没听过,也不想听,神色怪异地问:“可是……这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也没真吃了她,倒是绳艺越发长进了……”
狗子举手:“我觉得他就是为了锻炼绳艺,哦,还有手艺。你是不是只会用手?”
外面妹子们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传来:“圣女这是来逼迫对方从命的,还是来……那啥的?”
“我听妈妈说,这种事是一晚上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快,都不过一炷香?”
“因为这贵客中看不中用?”
流苏神色沉痛地拍拍秦弈的肩膀。
内内外外,风评毁完了。
“……”秦弈很没面子地抚额:“我今晚和她好好谈谈吧。”
…………
当夜。
羽裳板着脸在护卫妹子们的注视下踹开了秦弈的门。
门一关,妹子们的视线一阻,秦弈站在羽裳面前,她就下意识地把手负后,跟自觉被拷了一样。
旋即醒觉过来,又愤然放开,怒道:“秦弈,你不停羞辱我,就是你的手段?”
“其实……我并不需要对你用什么手段。”秦弈道:“我只是在了解你。”
羽裳大怒:“你这是在了解我?”
流苏也暗道这是在了解人家的敏那个感带吧……
秦弈摇了摇头:“我看似被软禁,实际根本就没有困境。面对一个真心想要和我结亲的人,我为什么要对付她?”
羽裳道:“但我会让你休妻,你抗拒的难道不是这个?”
“嗯……”秦弈问道:“你骂过我始乱终弃,可见你厌憎这样的事,那么你为什么要逼我做出这样的事?”
羽裳道:“羽人向来只接受入赘,可没接受过带着一支队伍入驻的!”
秦弈失笑,这个比喻还挺萌。
他想了想,还是道:“我若弃了其他妻子,早晚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你,你真的希望得到一个这样的夫君?”
羽裳默然半晌,低声回应:“我会看着你。”
“所以你得到的是一个日夜防备的囚徒,还是恩爱夫婿?”
羽裳再度沉默,良久才坚决道:“那也是得到。”
“问了羽岚,我心中大致有数了。”秦弈道:“你们这种入赘规矩,在远古并没有。因为远古龙凤满地走,远古人族血脉也很厉害,别说生而琴心了,生而腾云晖阳的都不少见,你们并没有什么优越感。因此才会有藏个初绒在某地,等待别人意外获取的天缘。后来这种事少了,只是因为你们现在看不上现在的其他种族而已,可实际上你们都很期待这远古的浪漫。”
羽裳微微抬头,淡淡道:“你说得对。但很可惜你不是……”
秦弈也不和她驳自己有没有远古血脉的事情,笑了笑道:“乘黄是我的妻子,蛇是我的妹妹,她们的血脉比你们只高不低,也没见她们如你们这般自以为是。”
羽裳怔了怔,失声道:“怎么可能!”
流苏终于明白秦弈从头到尾在干啥了。
他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打破她的骄傲,从身到心,从各个角度,各种意义上……
全面让她收起翅膀。
这确实是最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