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忍不住还是刺了一句:“更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每到一个地方都有新的女子。”
秦弈面红耳赤,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明河似是也懒得多提自己这些年的事情,话锋一转,又道:“你真这么扯着我聊天,新婚妻子和孟轻影就放着不管了?”
秦弈道:“她们正在谈正事,目前看着风平浪静应该没吵起来……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也有一定兴趣,要不一起去听听?”
明河想了一阵子,她对幽冥之事确实是有兴趣,尤其是看了幽皇宗遗刻之后,特别感兴趣。
被这么一说,本来想告辞的便也一时不想走了,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道:“你还是先去她们那里居中调解吧……我、我稍候再来。”
秦弈以为她只是不想和自己一起过去面对两个女人,感觉很那啥……这可以理解。他也对那边谈话有些放心不下,暗道那两个这么久没打起来已经挺不容易的了,能这么风平浪静真稀奇,可真得去看看才行。
所以说想做渣男最麻烦的问题就是分身乏术,一边觉得不能丢着明河不管,一边又挂念那边的状况……
好在明河实在是太会替别人着想,他也不矫情,便起身道:“我先过去看看,你若是感兴趣,随时过来旁听。”
秦弈跑路了,明河等他走了一阵子,才飘然上天。
她才不是担心和秦弈一起过去不好面对那两个女人呢,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吵不过她们!
其实是要向师父汇报一下此行状况,毕竟是奉师命来的,总该有个反馈不是?虽然她觉得师父多半在看着……那该走的程序也要走啊,明河可是尊师重道好道姑。
果然身赴九天,通讯术法都还没启动呢,曦月就忽然出现在面前,笑嘻嘻地打量她。
明河有些没好气地行礼:“参见师父……”
曦月笑嘻嘻地看了她半天,才终于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你依然有情,这样下去,恐难证乾元。”
明河不服:“明明没有了。我闹婚礼,是因为师父太过分了,我也有脾气的!”
曦月“切”了一声:“如果真无情,便是看着他洞房花烛,那也不过如看两只猴子,又有什么脾气可言?”
明河呆了一呆,无言以对。
“骗人骗己。”曦月鄙视地伸出手:“拿来。”
明河倒退半步:“什么?”
“男人送你的求亲之仪!”曦月一把揪过徒弟搜身:“这东西你也敢藏身上,真当为师很好骗?”
明河捂着腰带挣扎:“不是那里!等等师父,这个不是求亲的啊!”
曦月很快从徒弟怀中摸出那根翎羽抛了抛:“不管是求亲的还是定情的还是让你放开啥的,反正对你没好处,师父没收了。”
明河眼巴巴看着师父把翎羽收了起来,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吐槽。
这种东西……师父要没收好像是天经地义,没话可说啊……
可是他想试试的事情,好像就无法验证了。
反过来想想,师父说得也对……连这个被没收了都觉得好心疼,强行说自己已经无情,确实自欺欺人。
曦月看徒弟可怜巴巴的表情,强忍住笑意,丢下一块令牌:“既然来了大荒,也别急着回去。你持我令牌,去极东菩提寺,他们的佛法颇有可观者,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你诚心问道,自有所得。”
“可是师父,我想探探幽冥。”
曦月怔了怔,微微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最终只丢下一句“随你”,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