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秦弈自己进出时幻空间时,都是会短暂关闭时间流速的差异效果。
否则时空之差能在他出入的刹那把他生撕了。
所以此时流苏和羽裳在里面听见看见的,可不是超级慢速,一天才能听完一句话看完一帧动作,而是现场同步直播。
这会儿羽裳人都傻了。
这蚌平日里还是很好欺负的,退退缩缩的小白花样子,被当水床坐了都不吱声。现在才知道,原来蚌女急了也夹人的。
安安软吗?
当然软啊,和她羽裳挺着一对大翅膀站立得笔直跟标枪一样的身板相比,安安简直就是水做的,没有骨头似的软啊。
羽裳和她亲着渡过气的,比谁都清楚安安有多软多香,那是身为女人都忍不住想揉一把的感受啊……
羽裳自己都忍不住的,秦弈哪受得了啊?
话说这会儿秦弈顾着羽裳在旁观,还是颇放不开的,有些尴尬地想要起身:“软,不过……”
安安伸手按住他的手,慢慢往最软的地方挪,继续媚眼如丝:“先生,安安大吗?”
暴击!
羽裳半张着嘴巴,语言能力都消失了。
她本来也不算小的,也就中等,但这个当然秀不起来,和安安那种一手握不下的怎么比啊?平时都羡慕死了好么,何况这种时候……
流苏也笑不出来了,笼手蹲在一边,神色凝重,嘴巴已经抿成了形。
观察了好半天才轻轻吁了口气,好像发现安安的也没比自己大哪去。
又舒服地往后靠了一下:“天道均衡,不是什么都讲越大越好,她这个虽说还可以……反正大家都没程狐狸大,半桶水得意啥。”
羽裳侧目。
你就是个球,点评这个有点怪怪的。话说你这球形截半球的话好像也就和安安那个差不多大小,似乎略小一点点的样子,是按照自己的那个大小变的?那你形状不错啊……
话说这样的话,秦弈平时揉着你,是不是等于都在揉那东西?怪不得他那么爱撸球。
思维一发散,连被外面安安妻目前犯的场面都差点忘了看。
这个时候的秦弈才是真叫两难呢。
安安太香了啊,这样挑逗谁忍得住啊?
可她这是为了当面挑衅羽裳呢,自己堂堂秦先生怎能做了她的工具人?羽裳看在眼里怎么想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羽裳也不是不知道安安和自己那点关系,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什么都做了的,早也是默认这是后院争斗了,难道还信这是纯洁的友谊不成?
所以本来也没啥,就是不太合适以这种方式吧……太工具人了……
各方势力的总王夫,那可是有尊严的!
聪明人是不是该利用这个机会,也让羽裳更开窍点?她太被动了,嗯……正好此时安安要给她上眼药,是不是也会多做些别的表现表现?
秦弈眼珠子转了好几下,一本正经地点评:“大。”
安安:“?”
就这?
“不过安安啊……”
“啊?”安安懵逼中。
“既然生具她人所不具备的优势,应该利用起这份优势,做到她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话一听有点绕,羽裳甚至都没听懂他在说啥,不过安安小机灵理解无碍,很快醒悟了秦弈的意思。
这先生,是真不要脸啊。
安安肚子里腹诽,脸上还是带着听话乖巧的笑容:“我懂了。先生炼丹辛苦,且暂歇会。”
说着伸手一挥,柔和舒适的水床就铺在了秦弈身边。
秦弈顺势趴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
安安轻解罗裳,趴在了他身上,水一般的丝滑带着波涛暖暖,上下轻漪,一荡一荡。
秦弈觉得自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