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者太多。只有他家才有这个能力做到这种事。而我现在又正对付他们,眼看就掐紧了他家的脖子。他们在此事上无法求助于圣上,又没有别的有效手段正面对抗我的这种正大光明整人手段,急眼了就凶相暴露,恶念大发,依仗武力,利用本地优势采用这种极度卑鄙无耻下作凶恶黑手段来要挟本官。
郑居中猜测着凶手,却被自己猜测的对象越发惊吓的不轻,以至于一时都忘了愤怒了。
如果真是沧赵下的黑手,以赵公廉的势力,有了那些罪证,扳倒他甚至玩死他实在太容易不过了。
郑居中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儿瘫痪倒地。
总捕头瞧着不好,连连呼唤了好几声大人,这才把郑居中的心神从惊恐沦陷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