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怒瞪着他,清澈的眼底毫不掩饰自己的排斥,“我说你让我呕心,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男人不怒反笑,深邃幽深的双眸如黑潭,深不见底又冰冷可怖,“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字!”
林婉婉被轻而易举地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男人便欺、身而上,再次吻、住了她。
“……不要……唔……”
她的所有挣扎,都似催化器加剧了男人的怒气,他强势的态度,就像他刚刚说的,要定她了!
林婉婉深刻认识到了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陆天辰一边吻着她,呼吸愈发急促滚、烫。
林婉婉停止了无力的反抗,无尽的委屈,从心底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化作眼泪涌了出来,破碎的哭泣声,也从两个人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陆天辰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身子陡然一僵,撑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
面前的女人,半湿的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那张美的让人窒息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眼角的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汨汨地往外流淌着。
“婉婉,你就这么厌恶我,嗯?”陆天辰的心,被狠狠地刺痛着,就连开口的嗓音,也带着一抹狼狈。
胸口一股呕心猛地窜起,林婉婉一把推开他,朝卫生间跑去,男人紧跟着她来到浴室,当看到她,她扶住马桶,吐得不停的痛苦模样。
他的心直线下沉,“我是你的丈夫,我现在碰你,就这么让你痛苦,是吗?”
林婉婉:“......”
男人凌乱的呼吸渐渐归于平静,没有跟她再起争执,无温度的声音正在继续,“既然你看见我这般难受,那我走!”
话落,他起身,走出了浴室,很快门外传来一声沉重的摔门声。
只是这样的声响让林婉婉胸口一阵沉闷,这比他和她争执还要难受。
半响,林婉婉走出浴室,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身子疲惫的,只能扯了被子裹住自己。
良久良久,冰冷的身子才渐渐恢复了一点暖意,不知道呆呆地躺了多久才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一睡便是睡到了中午,要不是服务员过来按门铃问林婉婉需不需要续房间,林婉婉还不知道,陆天辰真的走了,他们争吵之后,没有一分钟的停留,他便走了。
这本来是他订的套房,她也没必要继续待着这里,便简单的洗漱之后,拧着包又去了医院。
连她的闺蜜苏曼都不知道她这晚回酒店过!
到了医院顶楼,又一个事实让林婉婉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许晋琛再次消失了。
和上次一样,一声招呼都没打的消失了。
“不可能!”林婉婉满眼受伤的望着通知她的护士,小声的低喃:“他昨天还在这里,今天怎么就走了。”
小护士耐心的重复了一句:“许先生父母已经在国外给他找好了康复医院,所以昨晚他们就走了。”
林婉婉跌坐在休息椅子上心底五味杂陈。
厉远看着她满眼失焦的盯着窗户,眸色幽深,心底不经涌出了异样的滋味。
他沉了沉气,拧了眉头走过来,林婉婉余光瞥见男人的身影,侧头看着他,正要说话,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文件袋。
“这是晋琛让我给你的。”
林婉婉屏住呼吸的接过,缓缓打开文件袋。
紧接着是时信集团股权转让书,林婉婉顺着往下看,瞳孔因为错愕而不断睁大,她不可置信,许晋琛已将时信集团的大部分股权转让了给她,这些股权足以撼动他的命脉。
“他说近几年不再回京城了,你现在是时信集团的第二持股人,如果你愿意,可以回去主持工作,如果不愿意,他也安排了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