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华现在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求人碰壁,昨天将手里所有的股票都抛售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陆天辰薄唇动了动:“给他安排个闲职,让他先舒服几天。”
厉谨言欣然同意,不过想到什么,他难得小心的问:“他好歹是林婉婉的父亲,林振海已经倒下去了......”
陆天辰眼睛微一眯,淡淡漠漠地打断他的话:“他的下场比林振海还要惨!”
厉谨言有点意外地挑挑眉,摸摸下巴思量着:“你先是收购了林氏,林振海死了,你又要动林立华,你真不怕林婉婉恨你一辈子?”
陆天辰听着,只是深了眸色。
厉谨言知道他这副样子是套不出什么话了,便切入了另一件事。
“有人想见你!”
陆天辰忽的抬起头,目光犀利的落在他的脸上,“苏曼?”
“是的。”厉谨言收起搁在桌沿上的长腿,正经地说:“这女人成天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林婉婉,我反正是扛不住了,她就在门外,要不你想个法子把她弄走?”
陆天辰冷笑:“哦,你舍得?”
人都带来了,他总不能抹了他的面子,再说,他还真想看看苏曼是怎么样说服他放过林婉婉的。
厉谨言笑的那个狂狷:“还是你懂我,那我让她进来。”
“嗯!”
厉谨言起身,哉游哉地往外走。
没走几步,陆天辰的声音在背后传过来:“厉远在打林婉婉的心思,你查一下他的真实目的?”
厉谨言嘴角勾起蚀骨的冷笑:“他还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打着正义的幌子,来找厉家讨债。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手段都是那么的卑劣,居然从女人身上找突破口。”
陆天辰眸色一深,淡漠地说:“找机会警告他一下,我希望你们厉家的矛盾不要牵扯到我的女人。”
“知道了!”厉谨言只简单的应了三个字,拉开门走了出去。
苏曼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到办公桌前端坐的男人。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男人西装笔挺神情平淡,从里到外无一处不尊贵,不知道的人哪里会知道这样衿贵俊朗的男人会干出逼迫妻子,囚禁妻子的举动。
陆天辰淡漠地看着她,沉声问:“有什么事?”
“陆总,听说您把婉婉关起来了?”苏曼的性子素来稳妥,此刻想起他干的那样的事,便不再淡定。
果然和厉谨言登对,问的问题都一样。
转瞬,陆天辰淡淡的答道:“婉婉性子活泼,现在怀着孕,我想让她静养一段时间,怎么会是关她呢?”
苏曼皱眉笑了笑,又问,“那她的手机为什么无法接通,我去找她也被你的人挡在门外,不让进,这分明就是囚禁,是犯法的。”
“犯不犯法又与你何干?”
“你!”苏曼被噎的气红了眼。
才知道这个男人比厉谨言还要难对付!
“还有,苏小姐,请问,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陆天辰朝后靠去,温温漠漠地看着她,“以厉谨言的情、人,还是什么?”
苏曼喉咙一紧,她得知林婉婉的遭遇本就心急如焚,求了半天厉谨言,他才松口带她过来,情、人?
就算是情、人,也要讲点情的,可他们之间没有!
在他们男人眼里,女人对于他们的价值估计就是床上的那点事吧。
不过现在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放低嗓音,态度谦卑的说:“陆董事长,我确实没有身份干涉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是婉婉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喜怒哀乐都牵扯到我的神经,我做不多不管不问,我从来都没求过人,今天,我想求求你,你放过婉婉吧。”
“你放了她吧,她性子洒脱,又怀着孩子,怎么受得了那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