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杜云茫然的看着她“练个声是什么意思？”ii

张冰冰翻了翻白眼，但很快恢复平静，耐心的解释道“练声很简单，就是开嗓子，你学我就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杜云感觉耳朵怀孕了。

张冰冰只是通过相同的字不同的音调，就唱出了让人心醉的声音，这江大音乐系才女的名号还真不是吹的。

听完张冰冰的练声，杜云顿时信心十足，清了清嗓子喊道“啊啊啊啊——”

哎呦我去！

张冰冰脸都绿了，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她有些后悔之前夸下海口，杜云这嗓子哪里是驴叫，简直就是人猿泰山。

“怎么样冰冰，我底子还可以吧？”杜云迷之自信。

张冰冰尴尬的说道“我突然想教你唱另一首歌了。”ii

“什么歌？”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张冰冰唱到这里突然停下，给杜云使了个眼色，杜云下意识的接唱“嗷嗷嗷嗷~~”

回过神来，杜云脸都黑了“这忙我没法帮了，你另请高明吧。”

张冰冰笑的花枝乱颤“杜大师别生气嘛，人家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你的声音真的可以称作死亡之音了。”

“……”杜云。

歌声很惊悚，但气氛很愉悦。

杜云把房子收拾好后，张冰冰开始对他进行一整套的突击练习。期间楼上楼下的邻居敲了三次门，差点就跟杜云打起来。警察也来过两次，说有居民反映某户人家在公寓里养狮子猩猩一类的野生动物，要不是杜云好说歹说，他现在已经被抓走了。ii

一直从中午练到晚上，杜云感觉嗓子都冒烟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怨道“这不是人干的活，我不来了。”

张冰冰满心的斗志这时也消磨殆尽，在认识杜云之前，她完全想不到人类还能发出那般恐怖的嗓音。要说她的歌声能让人怀孕，那么杜云的歌声就能让人流产。

这二人要是组个乐队，既能帮助国家促进鼓励二胎政策，也能帮国家控制计划生育政策。

唉！

张冰冰叹了口气，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但她坐的位置很玄妙，直接坐在了杜云的怀里。

啊——

张冰冰吓得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杜云“你不光能见鬼，还能和鬼魂接触？”ii

那柔软的触觉一闪而逝，但杜云的心跳还在加速“你那些鬼友没告诉你吗？”

张冰冰眼前一亮“有了！你一会摸着我肚子，用心感受我发音时候肚子的变化。你前面唱歌都是纯靠嗓子乱吼，你要学会用气控制声音的变化。”

说着，张冰冰一把抓住了杜云的大手，贴在自己小肚子上。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张冰冰发声，然后期待的看着杜云“感受到了么？”

杜云摇头。

张冰冰又唱了一句“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

杜云又摇头，并说道“隔着衣服，感应不清晰。”

“哎呀！你早说嘛！”张冰冰一撸裙摆，把连衣裙扯下来丢在一边。ii

杜云看着她完美的身材，吞了吞口水，这是要唱歌还是要运动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杜云在痛并快乐中度过。慢慢的他摸到了唱歌的诀窍，学会了使用气息控制声音，而杜云体内拥有灵气，当他提一口灵气来歌唱，声音把自己都迷住了。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

“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

……

“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

杜云把开头的几句都学会了，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下的江城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