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同,就算同样是风寒,所开的方子、药材用量也不会一样。”
“……”
将《医典》刻印售卖天下的想法很好,盖聂所言行之很难?许多人难以明悟《医典》?
这……。
端木蓉没有多言。
自己亲手编撰的《医典》,自己心中有数,是否艰难也是有数,对于没有任何根基的普通人而言。
就算识字,欲要将医典上的医家道理明悟,也很难!
心中轻叹。
难道医家的道理遍传天下真的很难?
数百年来,医家的道理所传之人的确不多,都是父子、师徒为多,广收门徒传道……都不显。
医家的道,单单知晓道理还不行。
还需要如房羽她们一般的历练,将道理化入真正的医道,才算有成,才算有所得。
不由秀首低垂。
但!
盖聂所言……好像可行性大了一些,然……又似乎有些想当然了,医道是很慎重的道理。
药方、药材……相连生死。
每个人都不一样。
果然天下人得了风寒,都用一样的药方,就……太荒唐了一些,太找死了一些。
不妥。
不妥!
“哈哈。”
“蓉儿,你所言的确为真,然……如风寒之症,每个人因体质、脉象不同,药方所开也会不一样。”
“然则,单单风寒之症,肯定有最核心的缘由。”
“就如修行剑道!”
“天下间,一门门剑法数不胜数,观之都不一样的,有的轻盈,有的沉重,有的阴狠,有的浩然……。”
“剑法!”
“剑道!”
“归根结底,便是剑道的演化。”
“医道想来也是如此。”
“以蓉儿你的医道,将风寒病症的药方汇总,归纳一门最为兼容诸方的药方,应该不难。”
“风寒病症,刚出现的时候就处理,其实不难,有药方,就轻而易举了。”
“若然风寒很重,自然还是找医者为上。”
“如此,蓉儿你归纳的药方……用处就有了。”
“如处理一些伤口的药方,其实更简单,就算没有完整的药方,有一些针对的药材也行。”
“……”
“医道!”
“医家道理!”
“蓉儿,觉得如何?”
“将最简单的方子落于诸夏,落于乡里,如此,些许轻微容易处理的病症就可就地解决。”
“那些艰难的病症,自然需要医者。”
“诸夏间的医者不少,果然人人都会医道,那些人也会埋怨你的。”
同样的病症,因人不同,药方不同。
这个道理自己知道的。
却也非大碍。
玩法不离其中,把握关要,便可有最为普适的药方,可以受益万千人的药方。
觉蓉儿神情神态有恢复,盖聂笑语,蓉儿如今位列玄关,将诸多药方给于处理……当不难。
果然做到,对于蓉儿的医道进益也是好处。
“……”
“这……。”
“道理上似乎可行,有一些药方就适合许多人,但……那些药方适用的病症很浅、很小。”
“就算不为对症,吃着都无碍。”
“真要将……风寒病症的药方归纳数个方子乃至于一个方子,我……还从未做过!”
“盖聂,真的可行?”
端木蓉心动。
身为医者。
对于盖聂所说的道理,已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