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将河套之地夺回来!”
“……”
“这份文书。”
“希望箕子朝鲜有力,尽可能将秦国东郡之力、燕地之力牵引,使得王贲他们接下来难有所为。”
“其实,颇难!”
“除非动用早早准备好的一些力量。”
“……”
青衣厚袍,须发皆白,老者跪坐于火炉旁,浸润火炉的温暖,接过文书,也是一览。
事情不复杂。
迎着诸人看过来的目光,老者缓缓语落。
“范先生,既然您老也是这般意思,那……咱们还要有所为?”
“那些人愿意为之,就为之。”
“……”
年轻人顿有不解。
“羽儿!”
“有些事情要从大局来看。”
“接下来叶腾要谋略箕子朝鲜,其势不小,兵锋强大,单靠韩成那些人,不足以抗衡!”
“需要汇聚箕子朝鲜之力。”
“而这个时候……又有这份文书。”
“那些人待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早有想着回诸夏,有这个好机会,不会放过的。”
“咱们若是不出力,麻烦……就有了。”
“也许,那些人会让咱们的力量率先落于箕子朝鲜最前面。”
“也许,那些人会将诸夏间的一些事情揭露出来。”
“那些事,那些人做得出来。”
“是以,咱们不出力也得出力。”
“所不同,咱们既要出力,又要不出力。”
“不落人口实,也要伺机抉择,伺机而动!”
“倘若那些人在河西之地的行动很顺利,也许,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毕竟,世间之事,谁也说不准,马失前蹄的事情不为罕见,秦国在河西失利也不是不可能。”
“出现那个结果,咱们不掺和,就可惜了。”
“倘若那些人在河西之地很难,甚至于很快被秦国之力扫平,那么,咱们也可有抉择。”
“甚至于可以提前做准备。”
“以保存保全最大的力量。”
“……”
老者将手中的文书放下,又说了一些话语。
许多事情,有些事是不想做也要做的,而有些事情……想做却不能做的,那就是……抉择!
“……”
“这番道理,我是明白的。”
“那些人实在是羞与谋之,羞与一路!”
年轻人轻哼道。
现在。
是越发看不上箕子朝鲜的那些人了,让他们对外为事,对秦国有力,很是艰难!…。。
很是无力!
而在箕子朝鲜内部,却一个比一个有力量。
今儿争夺一处矿藏。
明儿争夺一片田地。
……
实在是……无能鼠辈之人。
接下来还要不得不配合那些人,实在是不欲为之,奈何……一些事情不做,却有麻烦。
“哈哈哈,羽儿!”
“可以小瞧那些人,却不能无视那些人。”
“范先生和你的意思有相同之处,接下来那些人所谋之事在咱们这里不为大,叶腾……为重。”
“边界之地,定要派人前往的。”
“过段时间,估计箕子朝鲜那些人又要一处商议了,肯定要抽调人手了。”
“羽儿,你……是否前往?”
中年男子大笑。
羽儿近年来多有长进,兵略上……自己是不担心的。
在大事谋略上……也有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