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阮淮又拿着顾予棠的钱买了好些玩意,期间比较稀罕的是,她还看到了一个连席子都没摆,直接提着笼子卖活猫的人,那人听声音跟阮淮差不多大,瘫坐在地上一边撸猫毛一边哭着叫卖“稀有灵猫一只,贱卖贱卖。”
阮淮好奇得很,本想凑过去看个究竟,但顾予棠的手伸过来拦住了她,她听到顾予棠沉冷道“该回去了。”
见状,阮淮只好作罢,刚要开口答应之时,一股呛鼻浓烈的香粉味扑面而来,驴叫声接踵而至,阮淮循声回过头,透过明明晃晃的一盏纸灯笼看到——
一个穿着松松垮垮颇不体态的男子悠哉悠哉地骑着驴过来,怀里揣着一壶酒,有一口没一口地饮着。那香粉味儿,正是从男子身上扑来的。
阮淮本要往旁靠,但刚迈了腿,那骑驴的男子忽然仰脖往她这边嗅了嗅,伸手一把抓住了阮淮的手腕,眯起醉醺醺的双眸,模糊不清地看了看她,随即笑道“这不,淘到一个美人儿了。”
男子冲身后的随从喊,“尔披,快过来给钱!”
尔披“哎!”了一声,拿着银两跑过来,笑眯眯问阮淮怎么卖。
阮淮好生劝“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被这位爷买下了。”
顾予棠没有说话,双眼黑沉地盯着阮淮。在想阮淮是不是故意的。
(我回来啦,希望你们在,希望你们可以喜欢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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