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听得一愣一愣的,嘴角微微地抽搐,“陛下,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顾予棠回答“跟朕的皇嗣培养感情。”
“……你快起开,压着我不舒服了。”
顾予棠听她说不舒服,这才不得不从她腿上起来,但是手还搂着她小腹,沉吟一番后告诉阮淮他今日的安排。
“朕要亲自教导朕的皇嗣。”
“……什么意思?”阮淮忽然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接下来顾予棠用行动来向阮淮证明,他口中所谓的亲自教导是什么意思——
一等用过早膳以后,顾予棠就命阮淮到书阁,给阮淮准备了一桌水果点心,把她抱在坐榻上,然后对着她的腹中骨肉开始念兵书,讲解行军打仗的谋略……
阮淮坐在榻上,手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一颗地往嘴里咬,她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顾予棠讲。
大半个时辰过后,见顾予棠还讲得很来劲,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阮淮不由深深地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早上胎动那一下刺激振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阮淮咬了口梨,含混不清地跟顾予棠说“陛下,我听不懂这些。”
“朕是教朕的皇嗣,又不是教你。”
阮淮啃了啃梨子,想了一会说“那万一将来生下的是女孩子,你要她长大以后当女将军嘛?”
顾予棠听到这里,皱紧眉头。
显然并不认可阮淮这样的方案。
所以他很快放下了手里的兵书,说“不行,太危险了。”
遂,终于放弃了亲自教导皇嗣这件事。
不过,顾予棠自己是放弃了,却要陪阮淮听宋太傅讲课。
这让过来讲课的宋太傅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招惹到那位阴晴不定的新帝。
阮淮是没想到顾予棠对于胎教这件事这么执着,生怕孩子跟她学坏了似的,这让阮淮甚是不满,她故意不专心听宋太傅讲课,全程倚坐在坐榻边懒洋洋地啃着果子吃。
顾予棠看到阮淮这么一个懒散态度,当着宋太傅的面前把阮淮训了,训完以后把阮淮手边一直空白着的本子拿过来,专心记下阮淮和他今后要注意的事宜。
一直到宋太傅讲完课离开,顾予棠还在仔细复习功课。
阮淮趴在桌上看他认真专注地写了半天,耷拉着眼皮,伸指扯了扯他衣角,“我想出去散步……”
“别闹,朕没空。”顾予棠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阮淮有点生气了,“陛下,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孩子?”
闻言,顾予棠神色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她说“你清楚就好。”
“我清楚什么……”
“朕所有的喜欢都是给阮阮的,余出来一点也只能给朕的皇嗣,你就不要想了。”顾予棠一边做着笔记,一边波澜不惊地淡淡道。
阮淮轻轻咬了咬唇角,收回手指,面无表情道“陛下以后不要后悔就好。”
顾予棠依然态度冷傲淡然“朕不可能会后悔。”
夜里顾予棠处理政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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