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乖呢?”
“枣子林的一帮子妈粉女友粉爹粉小弟粉,你当是你家公司花钱买来的?还有你肖立早的anticafé,你当他们是吃斋念佛的?”
哼哼,到时候,你披肝沥胆,他挖心掏肺;你各种心疼,他乱泼脏水。
死忠:枣子勇敢飞,枣骑永相随。
黑粉:枣子可劲飞,轮椅自己推。
一番番骂战,傻叉应有尽有,对家将错就错;一次次网嗨,无人就事论事,大众见怪不怪。
哎哟哟,真的不能细想了,头晕,头晕呐~~~
看着江子木有点点心力交瘁的样子,顾遂心适时接过话头,跟着语重心长起来。
“枣子啊,不公开这件事儿,是我跟子木在电话里大致商量过的。”
“人红是非多,很多时候,明明你是占理的一方,可事件一旦被拿到大众媒体上发酵,细节就会被放大,内容就可能被歪曲,舆论会被各方有心人引导。引发的后果,不一定是你想看到的。”
“可……”
肖立早搔了搔头,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只不过,火气上来了,智商就不够用了。
生气气,可我是为自己生气嘛?老子是一想到那糟老头子打了江子木一闷棍,就有一股子恶气在五脏六腑里肆意游走,到处乱撞。到现在,神婆疼痛难忍的脸,还在老子眼前晃悠呢。
“可她神婆怎么就能对梅上手,却对伊老头各种客气呢?”
“我气不过!”
背地下狠手的混账,不得让他亲自体会体会啥叫“爆头”呀?
“对于梅,一来,在光西那边的脏事,一直都是她出面在做。她心里明白的很,事情闹起来,一旦深究,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她。”
“更何况,咱们肯放伊顿一马,那老头心里铁定觉得占了便宜。他也不会傻到让自己的助理节外生枝,搞不好最后把自己重新拖回泥沼。”
江子木眯着眼,抖着鼻子深深一嗅:好嘛,这一身的汗臭。昨夜山风寒露灌进体内的凉意,硬是被刚刚大太阳底下的一场女子单打给逼出了体外。
乖乖,为啥现在的自己不能安安稳稳的泡个热水澡,非得在这儿浪费唾沫星子喔。
“总而言之,我打她,是情之所至,也是理之当然。”
让自己成为这场重头戏的绝对主角,才能明里暗里弱化肖立早在闹剧中的存在感,这,等于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至于你肖大爱豆所说的公平问题,”江子木突然睁开眼,朝着顾遂心跟肖立早很是鸡贼的一笑。
“你以为的拳打脚踢,其实不过是小惩;你以为的顺利脱身,才是重量级的大罚呢。”
“额……”
肖立早艰难的转了转脑子,“嚯,神婆,你不会是……你不会是……”
“刚开年,就玩儿这么大?”
江子木以为肖立早终于悟了,微微一点头,“别说纹圣母玛利亚了,就算是南海观世音,只怕也救不了他!”
“咳咳咳,神…神婆,你可不能因为私怨,就拉一飞机的乘客给伊老头陪葬啊!”
江子木同顾遂心面面相觑:蛤?咩话?
肖立早:这神婆要出大招了,这神婆真的要出大招了!
江子木:切,傻子。没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