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一圈。”
“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
“毕竟之前,他虽然瞒着我做了那么多错事儿,可对我,终究算是不错。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现在疯成这样,我......”
瞒着你?牛啤经纪人就是要有睁眼说瞎话的实力。
江子木眉头一挑,“所以,您就把他接回家,面对他发疯,也只能忍?”
“嗯。”
“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呵呵。那韩先生您找‘忍忍’去,不行找‘忍忍他舅’去。反正啊,我是过不去。”
巘戅妙笔坊巘戅。噗~~~哈哈哈哈哈。
“那你想怎么办?”
韩让可笑不出来。
“如果韩先生无法做好监管工作,那我要求强制医疗,从治本的角度出发,避免一罐腐蚀性液体突然落在像我一样的女孩子脸上,更避免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毫无预兆的刺进像我一样的女孩子身体,这,不算是过分要求吧?”
“哦对了,我还一直没能确认,韩先生您是他的法定监护人嘛?”
看着江子木画风突变,从嘻嘻哈哈的不正经转向义正辞严,韩让心里莫名有点儿慌。
“当然不是。我照顾他,就是冲着……朋友道义。”
江子木嘴一歪,“对不起我跑个题。这么看起来,您这照顾的也不到位啊?”
“我也是人,有自己的生活,还要养自己的一大家子。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他吧。”
呵呵,咋地,同情分拉满之后,需要大家给您一大家子众筹个十几亿的好好挥霍嘛?
“没办法寸步不离,我能理解。不过您韩先生这么疲于奔命的人生,居然还能挤出闲暇,给您的好朋友准备个呲水枪玩具,物质生活富不富暂且不提,精神生活可以说是丰富多彩了。”
“这……我也是一个没看住。我家儿子的水枪。谁知道什么时候被景崇拿走了呢。”
韩让的谎话张口就来,立马着了江子木的道儿。
“韩先生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更佩服了。”
“毕竟,儿子还在玩水枪的年纪,父亲就铁了心望子成龙,要把儿子往医学家的康庄大道上引了。”
“额……嗳?”
“不然,谁家小孩玩的水枪里,会放抗凝剂啊?”
呵呵,没有抗凝剂,您是过来请我吃血豆腐的咩?
“这个……就……那……”
韩让鼻子有点儿痒,下意识抬手,顿了顿,却是往发际线上摸了摸。
这个江子木,还真的棘手。寻常小姑娘,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用狗血淋一脸,别说思考了,不吓得厥过去就是意志顽强了。
可眼前这货呢?没哭没闹,不嚷嚷也不逃跑,一开始跟我插科打诨,现在更是思维敏捷的开始分析这里头的前因后果了。这特喵的,谁遭得住啊。
所以,这足以证明,江子木不是善男信女。既然不男不女,那四舍五入,就等于不是人了。
所以,江子木=妖。
成立。
“我这不……也纳闷呢。”
韩让手一攥,手心都出汗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嘛!”
江子木:呵呵,编,我看着你编。没个十年脑血栓,我谅你圆不了这个谎!
“可不是嘛,就挺匪夷所思的。”
“不过吧,就我个人而言,这倒不是最考验智商的世纪难题。”
江子木咂咂嘴,觉得自己的脸被凝固的狗血扯的发烫。抬手指了指面前的两个人,叹口气,自说自话。
“韩先生,您知道我现在在纠结什么问题嘛?”
韩让:老师,这套卷子上的题我都不会,求你别点我名儿了成吗?
“我现在就想啊,您刚刚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