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把手抽出来呀我说!!!”
循循善诱过后,江子木面临的,又是新一轮的力量博弈。
“乖,乖啦乖啦。”
“稳住,一定稳住!”
“机会只有一次啊亲。”
“手别乱动!”
老娘把全身力气压在这儿了,你要是现在就想抽身无功而返,先问过老娘这将近一百斤的“横肉”再说。
肖立早这……这到底是啥?
“这…也是……也是活的!是动物,有毛皮的动物!”
江子木长舒一口气。
“那就更不需要怕了。肯定是可可爱爱的小宠物,毛绒团子,想想只会觉得萌啊!”
肖大爱豆真真切切的把后槽牙当了磨刀石。
“萌你妹!长毛的又不都是可爱的。”
“老鼠还有毛……额……老……老鼠……”
“啊妈呀~~~”
“耗子,这箱子里有耗子啊!!!”
“我不玩了啊!放我出去呀!!!”
……
人吓人,吓死人,肖大爱豆自己吓自己,下手是真的重。
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啊,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光怪陆离的想象力里。
再见了,无敌阿尔法,再见了,巨星光环……眼下这屋里,没有什么爱豆界的神话、娱乐圈的天神,有的,只是一个可怜的、声嘶力竭哭爹喊娘的巨型小公举罢了。
江子木一脸黑线,想要抬手揩一揩眼角那滴残泪,却发现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了。毕竟,某只枣正玩儿命的箍着自己的手腕子,依靠毫无用处的力量输出来转嫁恐惧。
“呀~~~”
江子木被握的痛了,扯着嗓子干嚎了一声。
“别哭了,接着摸,看看还有啥!”
肖大爱豆被江子木这一嗓子惊的一愣,撇撇嘴,耳朵上下抖了抖。
“等……等我…再看看。”
“嗬~~~有有有!”
“有个鼓鼓的。”
“妈耶!还挺有弹性!”
“啥,这是啥?”
江子木还没搭上腔,某只枣已经创造力全开的自说自话起来了。
“河豚!”
“一定是充了气的河豚!!!”
“完啦完啦。”
“这有毒的东西都出场了。”
肖大爱豆一脸煞白朕这打下来的一片江山呐。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死在今天啦。
“你斯不斯傻?”
江子木脑袋一低,攥着肖立早手臂的爪子又再紧了紧。
“用脚指头想,栏目组也不会搞这么大好不啦?”
“不会?怎么不会?”
肖大爱豆到也没闲着,一招“佛山无影手”出神入化,在箱子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到处试探。
“这里头,还有针呢!”
“啊?”
“针!就容嬷嬷扎人那玩意儿!”
江子木眉头一皱,觉得这孩子莫不是给吓疯了。
“我一上来就摸到了。我怕你担心,都没说呢。”
“扎了我手指头一下,可疼可疼了。保不齐,现在正流血呢。”
“还好我一贯谨慎,一开始没用多大的劲儿。不然……啧啧,说不定那针头已经实实在在的扎在手上,入‘肉’三分咯。”
呵呵,敢情儿,胡老大是把这只箱子打造成了微缩版的满清十大酷刑?真要这样,他得是智商干涸成什么鬼样子,才做得出这种提着灯笼捡大粪——找屎的蠢事哟。
江子木懒得多搭理,只用下巴往箱子方向点了点。
“继续摸,还有啥?”
“喂江子木,你究竟是不是我粉丝?咱俩究竟是不是一个队的?”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