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心口上扎。”
“刀刀见血,句句致命。”
“当时主办方连911都打了。”
“还有当年在it当博导的时候,因为提交上来的课题报告里出现了非常低级的错误,这货可是用平静的语调,连珠炮似的反问,把个小可怜骂到眼泪汪汪连大气都不敢出。听当时同组的研究员八卦,说那小伙子被骂了之后,在家呆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卧室门都不敢出。”
“所以,”小猫咪一摊手,“你觉得,自己能承受这样的严重后果么?”
一句话:谢鼎这个“进阶版”江子木的杀伤力,连江子木都怕。
“我这……”张淼冲泡面盒子眨眨眼,“上升不到这种高度吧?”
“拿而不语谓之贼,不告而取是为窃。你说够不够?”
张公主搔搔头:你说话,向来刺耳。不就是……一盒泡面嘛,还上纲上线起来了。
虽然不服气,但是江子木方才的震慑,倒是的确管用了。
“快走快走,这大过年的,咱们和和美美的吃上一顿好的。”
小猫咪眼珠一转:要得要得。这顿吃完,指不定您公主殿下就没有下顿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有可能的话,谢教授他……可不可以……小范围的凶我一下?”
蛤???
小猫咪一脸嫌弃,没多搭理,鼻头一抖,循着食物的香味摸索着就往左边去。
与右边蛇类饲养研究套房的装修不同,左边的套房跟中间谢鼎的这间,是没有室内过道相连的。因为助手常年住在左边,出于尊重个人隐私的考量,谢鼎每次过去,都是从自个儿的这套房间出来,在室外走上两步,然后按门铃打招呼,正大光明的从左边别墅房的正门进入。
这一次,自然没有例外。
而且,作为资深的镜头恐惧症患者,早在听说《粉豆一屋》有外景组要过来的时候,小助理就强调了自己“不愿上镜”的心理诉求。对于这一点,江子木跟谢鼎都很尊重。故而这次过来蹭饭,也就没有随身带着拍摄设备。
一瞧见江子木,助理小哥倒是分外欢乐。作为长期呆在这边、一年见不到谢鼎几次的小伙子,除了每天研究的这些不会说话的爬行动物,见得最多的人类,也就只有菜场超市的外送员,以及江子木了。
如果小猫咪家里的“四大名捕”有个异常反应,而楼下那家最常光顾的宠物诊所里那位最相熟的“饲养员”碰巧不在的话,江子木的备选方案,就只能是这里了。
看到自家助理跟江子木甚是热络,谢教授习以为常,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进了门,径直往餐堂,看看桌上刚盛出来正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微微一笑,认真干饭。
江子木跟摄像大哥也是一样。入了座,礼貌客套两句,然后把脑袋往饭碗里一埋,呼呼啦啦风卷残云。这既是对食物的基本尊重,也是对烹饪者的最大肯定。
至于张公主,不知道是因为有了一杯泡面打底所以没有那么饿,还是想给新见面的两位男士留个矜持淑女的印象,扭扭捏捏的入座,犹豫不决的落筷,有气无力的咀嚼,跟数着米粒吃饭的林妹妹似的。
同桌的摄像大哥跟江子木:呵呵,话说你们娱乐圈的明星,人设能不能立且只立一个?别今天整个“大胃王”,明天换个“小鸟胃”,今天是“豪放派美食家”,明天是“娇羞系厌食患者”,啥标签都往自己身上贴的话,怕是等不到全面收割韭菜,就得先把自己整精分了。
再说了,咱们昨儿不是已经一起吃过饭了?您那饭量那吃相,我们又不是不了解。
谢教授跟小助理:跟我们有关系嘛?谁管她吃饭什么样,只要不吧唧嘴,爱怎么吃怎么吃呗。不说了,干饭人,干饭魂,干饭人都是人上人。第二碗,走起~~~
半小时之后,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