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这句说囫囵,江子木已经面目狰狞的进入“作战模式”,重心一偏,可劲儿伸手往丁叮叮肩膀上拍,一不小心,丢了平衡,人没打着,车子倒是歪七扭八不听话起来。
“呀呀呀,丁叮叮,你……你被…被大阿福带坏了呀!”
话音刚落,江子木手腕使劲儿按住车把,上身朝前一扑,嘀哩哐啷闷头加速往前骑。
“我先回去,不理你这个坏银了。”
“喂,还吃不吃酸辣粉啦?”
“还吃啥呀,一肚子气~~~”
丁叮叮眼睛一眯,看着下一秒江子木人跟车都消失在路口,慢吞吞的叹口气,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最终,一碗热腾腾的酸辣粉下肚,再来一个暖呼呼的泡泡浴,姐妹俩敷着面膜,肩并肩脚挨脚的躺在了一起。
“江江,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江子木抬着脚丫子,一下下拨弄着角落吃手手的蒙奇奇。
“告白呀,演唱会上的告白。”
“那……真的算告白嘛?”
nve呀?”
江子木一拍掌,立时接应,“真要那样就好了,那我就可以脸贴脸的拒掉,直接告诉他——本姑娘今生已售罄,下辈子预约请早!”
丁叮叮脸色有点儿暗,叹了口气,轻轻接了句“无情”。
两个不到三十的人,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腻在一起,分享小心思,解决新问题。丁叮叮跟江子木之间,甚至已经超越了“了解”这个词所能涵盖的范畴。
丁叮叮不是不知道,作为极端机会主义者,自家闺蜜这个小财迷待人处事终归还是有一条底线——骗钱,什么法子都可以;骗感情,那是万万使不得。再说了,运道命数这档子事儿,冥冥之中的那股子力量,也算不得“骗”吧。
丁叮叮鼓着腮,斟酌半天,还是决定开口。
“枣子他……兴许……”
“兴许他会不一样呢?你先前不也说他是不一样的嘛?”
“不是他不一样,而是对我来说,你丁叮叮不一样。很嚣张那货,从一开始就是托了你的福。”
江子木沉吟了一会儿,合上眼,接道“如果非说他不同寻常,那这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脑子秀逗,放着窦莎那样的女神不管,非到我这儿来找骂。”
“等他巡回一结束,我就得跟顾姐预约好时间,面对面的给你家爱豆做一下心理疏导。”
“他是妥妥的有病,得治啊!”
丁叮叮一听江子木又开始满嘴跑火车的调调,再想想先前演唱会上肖立早那哑口无言、弱小可怜的样子,不由哼哧哼哧的笑出了猪叫。
江子木正了正神色,似乎在自言自语。
“如果,这回很嚣张是在耍着我玩儿,那就算了。如果他是认真的……”
“那就……”
“哎哟……脑壳痛!”江子木长长的叹了口气。
“虽然我现在才二十来岁,但我的人生,完全可以一眼望到尽头。”
“现在的我,是招人喜欢的小富婆,五十年后,会变成为老不尊的资深富婆——除了钱,跟我家叮叮,我的人生旅程中不会有其他任何形式的长久陪伴。”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江子木这半开玩笑的话,丁叮叮心底一阵发酸,闷了两分钟,翻身把手搭在江子木身上,轻轻往后背拍了拍。
“我可是有很多小钱钱,并且以后会有越来越多小钱钱的人呐。你快多巴结下我。”一边说,江子木一边示意丁叮叮给自己来个肩部按摩。
“等我在几个宜居的大洲全部置办好房,在存上一两千万的应急款,姑奶奶就金盆洗手,逍遥四海。”
“到那时候,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