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饭,是雨过天晴的时候,攀在草叶上喝水的可爱瓢虫。”
乖乖,肖立早的颜值,能让多少人自觉自愿的考出文学硕士,又能让世界诗坛出现多少浪漫主义的念诗之王啊。
“先前,我还看到专家说,看帅哥十分钟,相当于做半小时的有氧运动;要是天天看帅哥,可以减少心脏疾病,平均延寿四到五年呢!”
“帅哥,是药啊!”
“是包治百病,还能让人身心舒畅、延年益寿的药啊!”
娇一顿,看看江子木,跟着接道“木,你有这样的朋友,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呵呵,”江子木一摆手,表情卡成ppt,“我结实着呢,没啥毛病,不需要吃药。”
“再说,华国有谚语——是药三分毒呢!”
肖立早这货,又苦又毒。
没等娇再回应,江子木的电话,终于响了。
“大哥,我能回房间了么?”
“过来吧。门卡我搁在台阶边的花盆里了,你自己取了就好。”
“得,得。”
江子木拿出一往无前的勇气,觉得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自己再次被气到七窍生烟哭笑不得,嗯,不会更坏了。
“不管是什么惊喜,总之,还是谢谢您老,能在百忙之中想着我。”
电话那头的肖大爱豆一阵沉默,突然笑道“别废话了,快点过来。”
跟娇姐打过招呼,江子木跟高大山,互道晚安,各回各的房间。
摸出肖立早藏好的门卡,江子木叹口气,趁着夜色,伸手把肥大的阔腿裤往上提了提,“今日事,今日避;避无可避,仙女哭泣。”
“走你。”
闷头进了屋,手动把楼上楼下的灯打开,江子木先把一楼扫了一遍,安。
蹬蹬蹬一溜小跑,蹿到楼上,偌大的房间,一眼望穿。
木有?为啥啥都木有?
江子木一阵嘀咕,拧开洗手间的门,探头一瞧,而后再看看床头柜边、沙发后面几个视野盲区,想着是个巨大的礼物盒,一拍脑门,最终直冲上阳台。
果然,一个庞然大物,正躲在吊床后面,默默窥视着江子木的一举一动。
哟~~~
托运费辣么大,呸,悲桑辣么大!
江子木吞了口唾沫,拉开阳台的吊灯,往后退了两步,仔细打量起面前的物件来。
淡淡的纯粉色外壳,扎着一根淡蓝的丝带,系成了好看的花型。一入眼,就是满满少女心的组合。
至于大小,娇姐说的倒是没错盒高在江子木的大腿附近,至于长宽,都有至少一臂。这个尺寸,装上四个小孩子,恐怕也是绰绰有余。
嗯姆……要是,先前只运来个空盒,自然沉不到哪里去的。
念头一转弯,愣是把江子木吓了一跳不应该不会吧?
“喂~~~”
“肖立早,你别搞这么老土的花样,自己藏在箱子里吓唬我哦。”
一边抬高声调吆喝,江子木一边又朝后退了退。
“这一点儿都不浪漫不有趣。”
“而且我跟你讲,你要是想趁我开盖子的一刹那突然冲出来吓我的话,保不齐,我一受惊,一拳打掉你两颗门牙哦。”
话说完,等了半天,盒子里没有任何动静。
江子木试着打肖立早的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但可以肯定的是,盒子里没有任何响铃的声音。
江子木撇撇嘴,把手机往兜里一搁,还是不太自信。
“呀肖立早,这可是二楼啊,栏杆不高的。”
“我可警告过你了,要是你非顶风作案,我不小心把你踹到楼下,摔个半身不遂身瘫痪的,警察蜀黍都得算我正当防卫,判你责。”
话音刚落,江子木突然哈哈大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