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没有任何蔗糖的。”
“对了,里头还有个饼干三明治——两小块燕麦饼,中间夹着很薄很薄的烤青苔。”
“燕麦饼是我随身带的,烤青苔嘛,也……”
“也是你自己做的。”
江子木一歪脑袋,着急纠正,“这个吧,我真没帮手,全是娇姐自己弄的,嘿嘿。”
“放心吃,减脂饱腹,不受罪,还不会影响你明早开工。”
肖立早眼帘一低,捏起饼干,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已然急匆匆的放进嘴里。
嗯,有一丝丝的甜,燕麦的味道也是淡淡的,配合上中间的青苔,香香脆脆,很有口感。
这时候,猪粑粑已经从先前的荡气回肠,变成了荡然无存。
毕竟,再挑剔的胃,再细的嗓子,早晚要被饥饿感磨平棱角,放弃所有无谓的坚持。
“嗯,好吃。”
“嘿嘿,不错吧。”
江子木给肖大爱豆做着简要的食谱描述,舌头身兼二职,一边说,一边品味美好的午餐肉,眼看着肖立早把应急食品袋里的小三样全扫荡干净了,江子木的一盒肉,也消灭殆尽。
打个饱嗝,江子木阖着眼,抬手给肚子做了个按摩。
“哗啊~~~夜宵饱饱,睡觉好好。”
“你呀,”江子木还是没睁眼,冲着手机一字一顿,“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都跟你似的,三口一头猪。”
提起猪这个字儿,肖大爱豆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被中午那道“创意菜”支配的恐惧,憋着一口气,缓缓咽了口唾沫。
这时候,酸黄瓜爽口甩腻,似乎变成了缓解创意菜过度思虑综合征的不二法门。只要稍微回想下刚刚的味道,胃里那种翻涌的不适感,居然瞬间消失。
更关键的是,江子木刚刚一场面对面吃播,放出了一堆堆被肖立早关押起来的馋虫。午餐肉的味道,顺着风,连门都不敲,就大摇大摆的钻进了鼻孔,占据了神经,引得肖大爱豆的嘴巴,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想!吃!肉!
算了算了,工作第一,爷的敬业精神要求爷今晚啥都不能再吃了。可是,提早安排下明天的菜单,应该不算过分哦?
“神婆,你给的减肥零食,我都吃了。可是,胃饱了,舌头跟脑子都还饿着。”
“那怎么办?”
“我想吃点咸鲜香的,还要有汤水的,温热的,暖胃的,还得是荤素搭配的。”
“明天一早,我就想吃。”
“旅舍里有独立的小餐厅,有粥有面呢。”
“我想吃你烧的。你做的饭好吃。”
江子木额头两根黑线,“小餐厅的厨子,才是专业的好不好?”
“我不管,我吃不惯。”
“得,得。得亏您老遇见的是我,像我这么知恩图报有良心的,可是不多了呢!”
江子木一只手藏在身边,咔咔使劲攥了攥要不是看在你大老远的搬了这一箱子公仔给我,要不是看在你愿意当火锅店的活招牌,老娘直接飞过去,一只手捏爆你的哈士奇狗头!
“明儿我一大早起来,给您老做野菜蘑菇辣肉酱汤粉,您看成不成啊?”
肖大爱豆伸了个志得意满的懒腰。
“呼哦~~~活过来了。”
江子木吧唧吧唧嘴,算了,生气会浪费眼下的美景。
把脚丫子往礼物盒边沿一搭,一扬头,看着满天璀璨的星星,一拍脑门。
“再等我一会儿。”
话说完,又跟先前一样,猪突猛进,再次奔回了里屋。
没半分钟,抱着两罐啤酒回来了。
坐定,拖鞋,摇着吊床,抬头看一眼星星,低头喝一口啤酒。
这是什么羡煞旁人的七彩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