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少桀也比钱心好不到哪里,可是,他还是理智尚存,知道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得静静的养着。
“唉,无比清平的日子啊!唉,痛苦的吃斋岁月啊!”钱心叹了一口气,靠在他肩上,发着呆。
滕少桀拍拍她的背,笑的温暖如‘春’。
白雪这两天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在她知道钱心住院了之后,她去医院看她,却每次都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对那‘女’人温柔相待。她心里的期盼和希冀已经慢慢的消散了,反而生了强烈的嫉恨。
恨不得,钱心去死!
她在美国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原本坚持下来的希望被她彻底摧毁,那无异于断了她的生路,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滕少桀。
她想,钱心那么年轻,那么漂亮,想要怎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和她抢滕少桀?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她,那么,滕少桀是不是就会属于她了?
她钻了这个牛角尖,越是这样的想着,这种感觉就愈发的强烈。
她推开钱婉瑜病房的‘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接近透明的肌肤显出她的病态,如此的脆弱。
“钱阿姨,你还要睡着吗?你如果再不醒来,你的‘女’儿和儿子就要给你生出,到时候该叫它孙子呢,还是外孙呢?你这么爱你的儿子和‘女’儿,一定不希望他们犯下达错吧,被世上的人都指着脊梁骨咒骂一声吧?”
白雪近来每日都来医院陪钱婉瑜。
这个沉睡了十年的‘女’人,如今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她认真的帮钱婉瑜按摩着,一边继续说道“阿姨,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第一眼看到校园里风靡一时的少桀,我就喜欢上了他。可是,我很自卑。我只能把对他的爱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即使他追求我,我也对他冷漠三分。可是,我还是输给了自己的定力。当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一辈子,我都是他的‘女’人。哪知,事与愿违……”
白雪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这几日一直在研究植物人,他们有意识,能够听到感觉到外界的状况,只是,他们说不出口。
白雪现在每天都在刺‘激’钱婉瑜的思维,让她能够醒来。
只有她醒来,她才有最后一丝希望。
对于钱婉瑜,白雪虽然利用多过关心,但对于自己心爱男人的母亲,她却是真正关心的。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个亲人,滕少桀和钱婉瑜就是她的家人。
“阿姨,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吗?”
“……”
在白雪帮钱婉瑜按摩完毕离开病房的时候,一直纹丝不动的那双白皙‘玉’手突然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