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恩?
这怎么可能?
她是女人,又怎么可能爱上另一个女人?
这还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说着这样的话。
张巍腾似乎在给白沫最后一丝机会,“我就当你是在这里说疯话。”
“难道爱一个人就成疯话了吗?”张曦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所以说这既是你被关在这里的理由。”
“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在我的面前谈情说爱。”
“够了!”
张巍腾歇斯底里的嘶吼一声,伴随着夜晚的雨声,他再次开口,“好端端的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毁掉了我所有的计划。”
白沫坐在椅子上,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你知不知道我失去了一见钟情的爱人?”
“爱人?”张巍腾嗤笑一声,语调有些嘲讽,“你自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所有的事情都给我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一个扫把星。”
扫把星?
他竟然敢这样说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安琪,她又怎么可能连跟顾恩恩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
她没有怪罪他们,他们反倒倒打一耙。
白沫转身,显然不想再多看张巍腾一眼,“如果你不是来救我出去的,那你就立马消失在我的面前。”
张巍腾站在原地,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的问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出现的?”
“怎么?你们所有人都在以安琪为中心,为什么看我有时就像看怪物一样?”白沫的心里着实委屈,“难道在你们心里我真的就是多余的吗?或者说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的泪水不由的涌现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流泪,原因竟是如此可笑。
张巍腾耐心的追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出现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白沫认真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一个心理医生,难不成是她搞得鬼?”
“心理医生?”
张巍腾轻咦了声。
心里更加疑惑。
他清晰的记得,安琪好像是找童雪治病,可这一走,竟然是好几天,等想起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回转的余地。
难道她口中的心理医生是童雪?
或者说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白沫想到季非凡吧自己关在这里,气恼的心就徐徐燃起,“她好像跟顾恩恩他们很熟。”
张巍腾一听,心里更加确定。
和童雪待在一起,自然不是病情复发,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我明白了。”
张巍腾说完,撒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