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明路,就等着寻个好机会,把亲事定了下来,不想被柴华劫了胡。
二人成亲之后,头年生了长子柴绍芜,过了五年才又生下次子柴祐琛。柴华是个本事的,先皇大行之后,他又成了如今官家的心腹大臣,不指着耒阳长公主升官发财,夫妻二人貌合神离。
新皇登基之后,分封宗亲,按说耒阳长公主作为官家姑母,应该封大长公主。可竟然硬生生的将她给漏了过去。京城当时谣言四起,有说是耒阳长公主性子刚,嘴巴硬,开口就是忠言逆耳,不讨官家喜欢。
更有人说,是柴华在官家那告了耒阳长公主的黑头状,用自己的功勋讨了个妻子不痛快。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原本说说也就过去了,可就在那之后十天,齐国公府竟然又开了另外一大门,挂上了长公主府的牌匾,夫妻二人楚河汉界,将那齐国公府一分为二,互不干涉,是为奇观。
具体里头有什么事,关起门来外人也不知晓,只知道柴绍芜常年留在京城侍奉母亲,柴祐琛打小儿就跟着齐国公外调,年幼之时,齐国公进宫议事,那都是把柴祐琛拴在裤腰带上的。
后来京城便有那大嘴巴的人说,柴祐琛并非是耒阳长公主亲生的。
只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景衣上辈子到死都没有搞明白,柴祐琛是谁生的,干她何事?
“哎呀,阿娘回来了,脸上还带着笑呢,准是好事,看你一惊一乍的。”谢景音说着,推了谢景衣一把,忙站起了身,迎了上去,“阿娘阿娘,你看我钓了好大一条鱼。”
翟氏拍了拍她的手,“看把你高兴的,适才经过柴衙内那儿,我瞧着他都钓了一筐了。你大姐姐怎么还没有回来?”
说话间就瞧见谢景娴同徐子新二人一道儿走了过来,徐子新哭丧着脸,到处在寻找着什么,瞧见了宋家两姐妹,嚷嚷道,“光熙姐姐,光瑶姐姐,我的戒指丢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们能帮我一起找找么?”
宋光熙抬了抬下巴,“左右不过是个戒指,丢了便丢了,再买一个不就是了,也值当你哭上一场。”
徐子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这是今年生辰,我舅舅送我的生辰贺礼,特意去乌金阁选的,是我最喜欢的绿萼花。”
“你不是最喜欢海棠花么?怎么变成绿萼花了。”宋光熙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轻轻的说道。
徐子新的哭声止了一会,懒得看宋光熙,又哼哼了起来,“我的戒指,刚才还戴在手上的,一不留神就丢了,到底掉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