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老婆子可做不了仙姑的主,待她来了,你自己个问她便是。”
翟氏心中一紧,将身前的衣衫都抓得皱了一些,一直一言不发的宋中丞夫人皱了皱眉头,接话道,“夫人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大妥当。这女子之事,乃是闺房密事,今日个有宾客在,怎好如此?既然能留燕仙姑多两日,为何不明日,再私下里寻她看了?”
宋光熙的父亲进京之后,领了御史台,那宋知州夫人,如今便成宋中丞夫人了。
“宋大娘子不久便要嫁进我们谢家,刘夫人谁人不知,乃是最好心的媒人,都不是外人。”永平侯夫人的话音刚落,屋外便走进来了一位提着拂尘的女道姑,那道姑生得一张圆圆脸儿,看上去十分的和善。
“老夫人,可好久不见了。”燕仙姑将那拂尘一甩,欢快的走了进来,一把捂住了永平侯夫人的手。
永平侯夫人同她亲热的寒暄了一番,忙拉过谢景娴的手,“快快,给我这宝贝孙女儿,瞧上一瞧,别吝啬你的好药方子,给她好好的调理调理,来年抱了大胖小子,老婆子重重有赏。”
那燕仙姑却是皱了皱眉头,一把翻过了永平侯夫人的手,便搭了脉。
永平侯夫人一愣,就要往后缩,那燕仙姑的手,却像是螃蟹的钳子一般,死死的将她的手给钳住了。
永平侯夫人回过神来,笑道,“仙姑又拿我寻开心,叫你给我孙女儿看,你怎么自顾自给我瞧上了?”
燕仙姑先是啊啊,后又嗯嗯,再又啧啧……闹得永平侯夫人都慎重了起来,“怎么了?”
燕仙姑松开了手,“你啊你,说你讳疾忌医,你还不听,咱们认识这么些年,也算是缘分。你最近可是失眠盗汗,便是睡着了也容易做噩梦惊醒?还时常小腹坠胀,腿脚疼?”
永平侯夫人迟疑了片刻,见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瞧,终究是点了点头。
她想着,对着燕仙姑伸了伸手指,喂,怎么和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样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不过是想多要些钱!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要太过分了!
燕仙姑眨了眨眼睛,伸手抓向了谢景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