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归属开封府审查,何至于扔给黑羽卫,这其中一定有旁的不可言说的事情。
“那小娘子,名叫徐子新,乃是京郊长平县县令之女,死的时候,人躺在床榻上。杜起推说不认识徐子新。可禁卫军查到,杜起的这处别院,前任主人乃是徐子新的父亲。”
“事实上,就在三天之前,有打更人路过,发现杜起身边的小厮曾经运过东西去埋,后来挖出来了另外一具小娘子的尸体。”
“等等……你说死者叫什么名字?”谢景衣正琢磨着案情,突然问道。
霍清修见她一脸惊讶,“你认识徐子新?”
谢景衣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但前任杭州通判的女儿,叫徐子新,而且,坊间传言,他调入京城,乃是走了杜娘子的门路。”
“那就很有可能是了。既然你认识,那就更好了。原本这案子,归开封府审理,但因为死者身上,贴了许多的符咒,十分的诡异。因为担心引起百姓恐慌,疑凶乃是杜娘子唯一的兄长,她苦苦相求,这案子便由黑羽卫接手了。”
谢景衣叹了口气。
徐子新这个人,确实很蛮横,也不讨谢景衣喜欢。但她落得如此田地,委实令人唏嘘。
更让人无语的是,黑羽卫怎么啥玩意都管啊!查命案也要管的吗?上辈子做了官家的管家婆,这辈子以为做了官便有所不同了,没有想到,还和上辈子一样。
事无巨细,什么都要管!怕是连宫妃秃头,他们都得出去寻个治秃良方!
“这事儿宫中催得急,谢三你去查徐子新,赵掌柜的查查杜家最近两年来,有没有多出什么产业来,譬如像杜起所拥有的别院;我去查查杜起有什么仇家。就这样。”
谢景衣将桌子上的茶水端起来,一饮而尽,“我说,黑羽卫该不会除了大统领,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吧?”
霍清修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那……那怎么可能?”
谢景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其他的人,肯定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官家日理万机……”
谢景衣懒得听他啰嗦,行了个礼,就要退出去。
霍清修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红着脸说道,“最近你有没有见过慧知?我叫人给她下帖子,她都不理会我了。”
谢景衣从头到脚把霍清修打量了一遍,又想起了吴五虎,“倘若你没有娶人家的打算,还是不要叫她的名字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