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头一次审人,但办法多多的,肯定能审出来的。”
“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呀”,谢景衣说着,凑到了关慧知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出来。
关慧知一听,顿时拍了拍胸脯,“没问题,交给我了。”
谢景衣垂了垂眸,“你武艺高强,有些事情非你不可。像审人这种事情,交给赵掌柜的便行了。更何况,咱们抓她,同抓赵绝不同。咱们抓她,为的是要打草惊蛇,看看蛇是从哪个窝里爬出来的。”
姚嬷嬷不是关键之人,关键的在于,她幕后站着的到底是谁。
谢景衣说着,招呼了关好了地窖门的赵掌柜的,三人一道儿出了院子。
……
“去哪里了,才回来?”
谢景衣翻身下了毛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暮偏西,快要天黑了。
“同慧知饮茶去了。”谢景衣说着,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柴祐琛,最近两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的,有时候柴祐琛从署衙回来,她都已经歇了。
只晨起的时候,发现那院子边的竹篮子里,放了一些新鲜玩意儿,有时候是几个热腾腾的肉饼子,有时候又是一些果儿花儿的,不打眼也不多,只让人会心一笑。
柴祐琛走了过来,拍了拍谢景衣肩膀上落的灰,“你看上去很高兴。”
谢景衣眯了眯眼睛,“抓到了想抓的人。”
她说着,踮起脚尖,柴祐琛一愣,微微的弯了弯腰,便感觉耳朵一热……余光之处,他看到谢景衣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在同他说着悄悄话儿。
“知道了。”
谢景衣见他老实,颇为不自在的伸出手来,戳了戳柴祐琛的脸,“你今日难不成还抹了胭脂,跟火烧云似的。”
柴祐琛的脸跟红了,他一把抓住了谢景衣乱动的手指,拉着她便往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挥着大袖子呼呼的说道,“你少学关慧知的,她惯喜欢动手动脚。”
一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能重说么?快对我动手动脚!
谢景衣灵光一闪,轻笑出声,“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把我手松开,也不知道是谁在动手动脚。”
柴祐琛一惊,松开了手,感觉手心一凉,又懊恼起来。
都怪官家,一天到晚一万个为什么,害得他的脑袋都累成浆糊了,看这办的什么事儿!
他正低头想着,就看到一个白嫩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在那手心里,有一个小小的香包,简简单单的,随意的绣着几只鸟儿。
“给我的?”柴祐琛顿时高兴起来。
“嗯,天气一暖和,虫蚁便多了,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