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姐姐的两个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关慧知,置于死地。我犯下大错,虽然是出嫁女,但谢家也一定会受到牵连。”
“我们都垮了,我二姐姐在宫中,简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光如此,还以极其恶劣的手段,破坏新党的名声。”
“虽然我知晓,宋家同高家明面上往来不多,但私底下交好。可是我不明白,宋家为何要拿自己亲儿子的命,来帮高家?”
柴祐琛省了一大堆话,松了一口气,“宋骞同高敛英,两情相悦,张庆云不值得。”
谢景衣惊讶的睁圆了眼睛,“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柴祐琛却是没有回答她,“万一我今日没有找到证据怎么办?”
谢景衣鄙视的戳了戳柴祐琛的肚子,“一个晚上,孩子都能怀上了,你还不能找到证据?那你还是柴相公么?”
柴祐琛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是,所有有很多事情,也没有挖清楚,你今日不想出来,我也要捞你出来,你们黑羽卫可不能吃白饭了。”
谢景衣这才注意到他眼底下的淡淡的淤青,她心中一软,朝着柴祐琛的怀中缩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些灾民的死,我逃不过责任。”
“一会儿我叫掌柜的,从棺材铺子里拖了棺材去,将他们敛了,请些和尚,在青萍镇做一个大的法事超度一番吧。”
柴祐琛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已经做了。”
谢景衣啊了一声,又往柴祐琛怀中蹭了蹭。
柴祐琛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你头上可染了虱子,怎地还痒痒了?”
谢景衣又蹭了蹭,“我若长了虱子,你还想跑?哼,我一身是灰,不蹭你身上,难消心头之恨。其实长了虱子也不是坏事,你给我看看,看我长了吗?”
“若是长了,我明儿就进宫去,给太后谢恩,务必让她也长才是!”
柴祐琛抽了抽嘴角,打他认识谢景衣那日起,便知晓这个人,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了。
此番她遭了罪,还不知道,要如何打杀回去,方才解恨。
“你打算怎么做?”
谢景衣嘿嘿一笑,“当然是要害我之人,不得好死。牢里的那个人,我上辈子能够说通他,这辈子虽然早了些,也照样能够说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