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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寻胜说道“他刚开始确实好像在东张西望，但是动作显得比来的时候要小，后来我就没再看到他东张西望了。”

铁红焰又在纸上写了些字，问武寻胜跟踪侯学演跟了多久。

武寻胜道“回去的时候，我就是远远地看他走了那段小路，后来他走到来时走过的那条大路上时，我就没继续跟。其实路上我一直都特别小心，有时候会离他特别远。而且我在跟踪他的时候总是一副好像没有关注他的样子，并不容易引人注意。”

铁红焰写字问武寻胜在跟踪侯学演的过程中有没有回头或者环顾四周。

武寻胜说“我肯定回头看了，也看了周围。我跟踪他的时候可不想让别人跟踪我。当然我尽量表现得自然。”

铁红焰又跟武寻胜说了一会儿话，忽然觉得头晕又厉害了，闭上了双眼。

武寻胜看出她又不舒服了，便说“你躺下休息吧。”

铁红焰缓缓睁开双眼，又要写字。

武寻胜靠近她，温柔地说道“是有需要早说出来的事没说吗？如果不着急的话，你先躺下睡一会儿，等睡醒了再跟我说也行。”

铁红焰依然要写字，武寻胜便知道她应该有需要早些说出来的事要告诉他。

铁红焰在纸上写字，刚写了两个字，身体便打晃，武寻胜立即扶稳了她，依然很温柔地对她说道“你先等一等，闭上眼睛靠一会儿，等舒服些了再写吧。”

铁红焰觉得难受便没接着立刻写。

武寻胜用一只手把床边桌子上写字用的东西往旁边移了一下，防止接下来碰到，另一只手依然扶着她。

铁红焰立即闭上眼睛靠着休息。

武寻胜这才放开了扶着她的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防止她着凉。

他一脸关心地看着她，一遍一遍地默默告诉自己她这样只是恢复过程中的正常反应，然而看到她不舒服的样子，他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难受。

武寻胜把之前写了字的纸全都烧掉了，并用一张纸把那些灰包得严严的，放入了自己的衣袋中。

过了一会儿，铁红焰再次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好些了吗？”武寻胜问她。

铁红焰点了一下头，但看起来状态算不上多好。

“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再写吧。”武寻胜道。

本来刚想继续写，谁知她突然间头晕又厉害了起来，便只好再次闭上眼睛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间，铁红焰再次睁开双眼，看起来好多了。

她要立刻写字，武寻胜问“好些了？”

铁红焰点了一下头。

“是真的没事了吗？”武寻胜依然不放心。

铁红焰又点了一下头。

连着点了两次头，铁红焰也没觉得头晕更厉害，她很快就又写起了字。

武寻胜看着她写了字的纸，对她说“好，我这就去看看铁长老回来了没有。”

铁红焰之前虽然闭着双眼，但隐隐闻到了烧纸的气味，这时她通过写字问武寻胜之前那些纸是不是已经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