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台不一样,车匠在他们的眼里没价值了——徐滨已经够帮我们的忙了,我不能叫他难做。”
“这个曹沫,你抹下脸求他,车匠再没有价值,百万还是值的吧?”
“看守所鱼龙混乱,你以为真能结交出什么真交情来?我不张这个嘴,大家嘻嘻哈哈还是狱友,我要是张了嘴,你以为人家真就不会落脸,真就会拿百万同情我?”
“你不说,我来张这个嘴,行不行?”
“没用的——你不知道曹沫,但你要想想,一个人十七八岁就敢拿刀扎韩少荣的手下十二刀,第一次进看守所,却比几进宫的老油子都还要老油子,愣是没人敢去欺负他;你想想我在里面一个月,效敬了多少钱去才过得稍稍舒坦些?你真以为他跑去非洲,单纯是好命找到金矿突然发了大财,所以我们说几句软话,套套老交情就能叫他心软——你想多了……”
“你不试一下,怎么不行?”
“行,先留他们吃晚饭,我会找机会提一下。”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曹沫还是将顾蕃跟赵芝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笑着问沈济“我这个人,看上去就很不简单吗?”
“啊?”沈济被曹沫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随口问问。”曹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