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其他地区,都会引起强烈的舆论反弹,甚至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问题是谢思鹏、杨德山能意识到泰华在德古拉摩搞这么一个华商协会是有问题,但泰华一定要搞,他们会强烈反对,又或者说他们会不顾一切阻拦吗?
就这一点来说,曹沫是深深怀疑的。
这两人现在跟他合作得很多,但本质上还是老滑头、是欺弱畏强的主,不能指望他们会坚定站起来反对泰华这么乱搞。
见杨德山、谢思鹏反应冷淡,黄鹤斌却也不以为忤。
他今天在这种场合遇到杨、谢,将话头抛出来,主要也是意在试探。
杨德山、谢思鹏早就猜到他们跟吉达姆家族暗中合作的关系,怎么可能指望他们一下子就赞同。
工作还需要慢慢的做嘛。
陆彦却没有黄鹤斌那样的城府跟耐性。
在下飞机在赶回市区的路上,他听黄鹤斌提到这事,还以为谢思鹏、杨德山笃定会支持,甚至还在周晗面前得意洋洋的说他这次过来,其他事帮不上大忙,却要将这个华商会长的头衔拿过来,为泰华、为陆家出点力。
他却没有想到杨德山、谢思鹏竟然连敷衍的话都吝啬说,顿时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脸色黑在那里,很不好看。
“喝酒,喝酒——等吃过饭,我们去隔壁玩两把,”黄鹤斌打圆场,跟曹沫笑着说道,“大家都说曹经理的牌技非常高明,我才有机会见识过一回,还没有深刻领教呢,今天曹经理要放我一马啊!”
黄鹤斌是明白人。
他知道泰华不需要看东盛的脸色,东盛也不需要看泰华的脸色,而谢思鹏显然早就站到东盛那边去了。
这时候他们摆脸色是没有用的,做工作还要软硬兼磨。
“转机三十多个小时才到德古拉摩,要不是杨总、谢总拖着我过来,我现在都已经趴床上补觉了,黄总求放过。”曹沫他怎么都不可能给黄鹤斌软硬兼磨的机会,虽然没有垮下脸下,也是拱拱手直接推辞掉。
“我们陆少难得有兴致,曹经理给个面子吧。”黄鹤斌身边一个泰华员工,注意到陆彦这时候的脸色已经是变得可以说是难看了,见曹沫这么个角色都一点不知情识趣,狗腿的站起来劝道。
“陆少是头等舱,一路上不耽搁休息,我是真扛不住,”曹沫笑着看了两眼面子都已经挂不住的陆彦,连连拒绝、态度坚决,“陆少就算今天送钱给我,我也没有力气赢啊!”
“曹经理是真不给面子喽?”那个泰华员工端起来酒杯,绕到曹沫跟前来,有些气势汹汹的说道,“这杯酒我敬曹经理,但请曹经理今天一定给我邵志刚一个面子,陪我们陆少玩两把?”
那个泰华员工一口将满杯红酒喝下,然后一只手将酒杯向下而持,表示滴酒不剩,一只手按住曹沫的肩膀,一定要他答应。
“黄总,这就是你们泰华员工做事的风格?”曹沫看向黄鹤斌,不悦的问道。
“你别扯我们黄总,这是我跟你两个人的事。我就问曹经理你,今天给不给我这个面子?”那个员工揪住曹沫的肩膀,眼睛有些不善的看过来,一脸的江湖匪气,他就不信治不住东盛一个小青年。
然而不等谢思鹏、杨德山打圆场,曹沫站起来,拿起刚才喝空的酒杯,又拿起桌前的半瓶红酒,倒了半杯“今天这杯酒,我是一定要喝喽?”
“哈哈,就是嘛,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你喝了这杯酒,陪我们陆少玩两把,我邵志刚就当你还是朋友。”泰华员工笑道。
“喝你妈敬酒,你他妈有什么碧连跟我说这话?”曹沫将杯中红酒泼他脸上,又握住酒瓶朝这二货的脑壳上狠狠的砸过去。
曹沫不想伤人,砸在他头骨最硬的侧额上,但他的力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