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离沈渐游远一点。”
“莫名其妙!”
言芜双看着这张招人恨的脸,简直恨不得拿毛笔画一个大王八上去!
二人鼻息交融,谁都不肯退让。
半晌,战戈起身,道“我言尽于此,日后若被人伤了心,别怪我今天没提醒过你!”
说罢,他转身便走。
言芜双低头接着写计划书,哪里有空去深究战戈话中的深意。
而这两个人自从那晚湖心亭的不欢而散,此后但凡见面必定互相看不顺眼,不是这个不顺心就是那个不顺意,总之是让这大将军府人人提心吊胆的伺候着。
朝堂之上,龙君威也在为城郊难民的事情发愁。
朝臣各抒己见,其中当属战戈与沈渐游两边讨论的激烈。
战戈主张赈灾赈粮,待难民数量稳定,再将人尽数送回原来的籍地。
而沈渐游却主张与民休养生息,干脆让他们住在京郊,给予他们田地耕种。
说来也奇怪,朝堂之上永远是热闹纷纷,可今日的主角却让人大跌眼镜。
战戈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沈渐游更是来打酱油的,这两个驴头不对马嘴的家伙何时能吵到一处去,真是稀奇!
“敢问沈大人,若要将灾民安置在京郊,你可知道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况且大量流民离开原来的籍地,岂不是会造成南方各地到处空城?”
战戈此言并不是没有依据,如果对待这些难民太好,那一定会有大批的难民涌进京城,终归是治标不治本。
沈渐游据理力争,道“我说的只针对目前的灾民,况且城郊大片荒田闲置,有人耕种岂不是也有赋税?以民养民有何不可?”
龙君威点点头,这话说的也有道理,难民也可以自力更生。
朝臣自动分为两派,吵的不可开交,龙君威大喝一声,朝堂瞬间寂静。
“此事待朕仔细考虑后再定夺,战戈沈斐,随朕过来!”
二人跟随龙君威进了御书房,在那里又是一番唇枪舌剑,最后也没争辩出个结果来。
倒是龙君威满意的很,朝堂上最不积极的两个人如今也能因为民生问题争的面红耳赤,这是他乐意看到的。
而战戈与沈渐游自从这次朝堂争辩之后,几乎每次上朝都有那么两三个问题意见不统一,导致朝野上下纷纷站队。
更有甚者,组织了一批拥护战戈的臣子,在酒楼摆了一桌宴席要请战戈,他一听当即回绝,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沈渐游那边恐怕也是这么个情况,虽然他官职不高,但背后却是恩国公府,至于恩国公府和征北大将军府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势力为何杠上,所有人不得而知。
终于,沈渐游憋不住了,一次下朝后,将战戈的马车堵在了宫门口,将人带进了酒楼包厢。
“战戈,你到底什么意思?!”沈渐游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
战戈淡定喝酒,道“你是指征讨山匪的事?总之我坚持出兵,又不是让你领兵。”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沈渐游冷下脸,战戈在故意回避。
征讨山匪是今天朝堂上二人争论的问题,战戈坚持出兵,沈渐游却觉得应该先招安,可此时战戈明显在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
战戈冷笑,他本不愿意再提起赐婚的事,这小子却撞枪口上。
“好啊,那我们就来说说你撒谎隐瞒言芜双的事。”
沈渐游眼中一片了然,“我就猜到,你终究还是为了她!”
战戈怒笑,道“不管是谁,都不是你撒谎的理由,你若不愿意说,就自觉离她远些,偏偏又向往常一样去招惹她。”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