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的名字,鬼鬼祟祟的,这样比起来,想必你更值得怀疑。”
说话的功夫,舒径已经下了石凳,往后慢慢挪着,手却是在背后腰间摸着,战戈给他制作了小巧的暗器,虽然对付这个人可能有些危险,但是能拖一时就一时。
男子只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舒径:“小少爷,你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而且怎么会那么巧,你就被并肩王妃救了,你就不觉得,这中间有什么猫腻吗?”
任凭这些话无时无刻地冲击着舒径的脑海,他依然让自己努力镇定下来:“这件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能够这么艰难来到并肩王府,想必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手在背后却是摸了一个空,舒径暗暗皱了皱眉,糟糕,今天起床的时候似乎是忘带了,什么时候忘带了不好,偏偏是今天。
墨砚怎么还没来?要是再不过来,恐怕自己就撑不住了。
男子看出舒径的想法,冷笑一声,带着几分讥讽:“小少爷还是不要费尽心思,这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人的,我也不对你做什么,只是要让你知道一些真相,难道不好吗?”
“真相?真正的真相我会自己去查,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你竟然敢在府里拦着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到了这个时候,男子倒是对舒径刮目相看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竟然能够面不改色,还能够与之周旋。
如果这个对象不是自己的话,恐怕他会拍手称赞。
看了一眼院门的方向,男子知道自己不能拖延太久,面色一收,整个人格外的正经。
“无论你信或者不信,有些话我说到了也就是了,舒家惨遭灭门之祸,是因为唐王的母家木家,木家虽然已经被抄,但是唐王府如今还好好的,你就不想要为你的家族复仇吗?”
看舒径小脸紧绷,眉头皱紧的样子,男子心里就觉得高兴:“唐王虽被惩罚,依旧在皇陵好好的,其他人更是好好的,你就甘心你的族人死的不明不白吗?”
舒径任由男子一句一句说着,小小的身体靠在花园的墙壁上,整个人紧紧的绷着,似乎是有个什么不对劲就会冲出去。
白皙的小脸蛋有细密密的汗珠出现,紧张的直咽口水,却是还不得不让自己镇定,男子越来越接近的时候,院门那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是谁?”
正是墨砚,舒径的小厮,男子转头看向墨砚,随后身体快速向另一边退去,他的轻功极快,就算墨砚及时叫人过来,也没有拦住。
墨安看着放松下来瑟瑟发抖,小脸苍白的舒径,神色带着疼爱:“少爷,没事的,将军和夫人马上就会过来。”
墨砚抱着舒径急匆匆回去寝室,叫大夫来给瞧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至于墨安,则是派遣护卫,搜查府邸。
后院的小门那,王二看着匆匆过来的男子,面色难看的很:“你这是都跑到哪里去了?我这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边骂骂咧咧的边带着男子推着板车离开了并肩王府,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并肩王府,压低草帽,离开了。
等到众人察觉到的时候,只是在小巷子里看到了被打晕的王二,至于那男子,早就已经桃之夭夭,这件事情还只能被压下去。
言芜双刚回到府里,就听到了这件事情,正好墨安已经派人将战戈请了回来,两人急匆匆的去了舒径的寝室。
小小的孩子,穿着白色的里衣,面色苍白的躺在大床上,越发显得娇小和虚弱,大夫刚刚把脉离开,墨砚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有人到并肩王府,给阿径说了些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你们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对?那要是那人伤了阿径,逃之夭夭了,你们还什么线索都没有?”
战戈越愤怒整个人越平静,只是青筋暴露的手显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