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的,区别就是规模的大小了。
每到这个时候,户部就要向陛下哭穷了,如今是换了一个户部尚书,户部账务处理公道,加上一批贪污受贿的处理之后,京城官员这种情况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是圣上自己养的私兵什么,都是耗钱的,这私库,多了才好。
“多谢兄长,阿源和沈家姑娘订了亲事,京城里眼红的人不止一家,前段时间,还有言官弹劾,说宰相大人有不臣之心,可把我气坏了。”
有钱了,圣上眉开眼笑的,只是转眼想到了一件事情,又变得愁眉苦脸,只有在这里,有些话他才能够说出来。
宰相大人也好,魏国公也好,皇叔也好,都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最好是已经是,这种期望圣上能够理解,但是自己确实有些压力太过。
所以,总是想做一些出圈的事情来缓解心情。
“宰相大人对于孙儿教养甚是用心,阿簇和阿源我都熟识。刑部尚书府虽也有几个不好的,但是家风还是严谨的。这些,你倒是可以放心,只是朝中有人蹦跶着寻找存在感,也是正常的。”
言芜双对于这种事情,已经从最开始的气愤到如今的习以为常,实在是见得多了就明白了,尤其是言官这种一直想要流芳千古的。
“翰林院的事情,夫君也同我说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翰林院的学子,厉害自然是厉害,但是懈怠却是有的,里面的水也深着呢。
圣上眉梢扬起喜悦:“姐姐请说。”
“如今正是五月份,再过几月份就是秋收祭祖,你可以安排下去,令翰林院之人,从上到下,不论是编撰还是编修,都要写祭词,由此便可看出一二。”
祭词有规定的格式和表达方式,虚而不实的比比皆是,很是考验一个人的能力。
“这个法子好,多谢姐姐。”有个这个法子,就能够看出很多东西了。
散步一会儿之后,言芜双就让魏公公送圣上回院子休息了,自己则是和战戈向着主院的方向而去。
“刚才你怎么不说话?”
“……就是不太想说,圣上就是想要说一说,这里没有人对他说教,能够让他轻松一些,我不说,反而是好的。”
战戈对于今天晚上吃串的方式,还是十分喜欢的。
“让我想到了行军的时候,或是打了胜仗,就是这般弄的,那时没有京城的这么多弯弯绕绕,是最畅快的时候了。”
牵着言芜双的手,战戈这才感觉心落到了实处,刚才圣上在这儿,他又不能。
言芜双抬头,刚好看到战戈的侧脸,微垂的睫羽,刚硬的弧度,让她不禁有些心疼,握紧了手中的大手,假装轻松的说道。
“这样吧,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时常给你做呀,很方便的。我打算在最热闹的街道开一家,生意自然是不用说,到时候赚来的钱给阿径存着,望月楼的给两个小的了,阿径也得有呀。”
就算阿径有着舒家当初讨公道回来的钱,数目自然不小,但是心意是不一样的,言芜双力求为孩子们寻找心理平衡。
战戈对于这些自然无所谓,多了少了没什么意思:“都听你的,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歇着吧。”
良辰美景,不去翻云覆雨,在这里赏月,有些不划算呀。
并肩王府,迎来了一位贵重的长辈,宁阳大长公主,这位丈夫儿子儿媳皆已不在人世的长公主,带着的,自然就是自己孙女,长寿郡主。
“在京城这么长时间,长寿看着面色好了很多,可要好好吃饭呀,这样才能够身体健康,也能够让祖母放心。”
之前教导礼仪的时候就有长寿郡主,不过那时面色还有几分苍白,不似现在的康健。
宁阳大长公主看着孙女的神情都是柔和的,那种舒适自然的感觉让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