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知道,少夫人现在是北澜的七皇妃,这般身份地位,与以前的元禾公主委实不同了。想来在皇上面前,亦是如此!”
因为靳月身子虚弱,还未痊愈,海晟是领着车辇来的。
这意思何其明显,两人务必进宫!
“莫忧!”傅九卿将靳月抱起,“咱们夫妻,去哪都在一处。”
靳月眉心微蹙,“你在哪,我便在哪。”
“吾亦如是。”他抱着她出门。
傅正柏和傅云骁正好在家,听得宫里来人,亦是拧了把心,不由自主的去了前厅候着。
“爹!”傅九卿深吸一口气,“没事!”
傅正柏张了张嘴,瞧了瞧海晟,“海公公,他二人身子未痊愈,烦劳您路上照顾着点,若是有什么事,请派人来知会傅某人一声,傅某一定竭尽所能。”
“傅老爷放心,这是进宫,又不是做什么!”话虽这么说,可海晟的心里也是没底儿。
靳月苏醒之后,没过几日,傅九卿便执意领着她出宫,在傅家养着,皇帝当时的脸色便不太好,如今听闻靳月已经行动自如,便下令传召。
究竟是什么意思,海晟不敢妄猜!
傅正柏一直送到了府门口,直到马车都走远了,还站在原地发愣。
“爹,你放心吧,四弟……很聪慧!”傅云骁顿了顿,“他懂得保护自己,再不济,宫里还有太后呢!”
傅正柏叹口气,“我就是担心,他太聪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