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雾氤氲的浴桶,兀的低头笑了一下。
风雪再大,有心暖身。
傅子音坐在暖阁内,有些习惯还真是跟她母亲一模一样,比如这剥花生的麻利劲儿,真真是谁都比不上的。
“小姐。”明珠进门。
身后,领着沐浴完毕的小哑巴。
“人来了!”明珠说。
傅子音吹一口掌心里的花生皮,徐徐抬头。
下一刻,她赫然僵在当场。
洗干净的小哑巴,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竟比她那哥哥还要俊俏三分,眉眼间的矜贵与清冷之气,委实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你长得真好看!”傅子音眉眼弯弯,笑盈盈的冲他摊开掌心,“吃花生吗?”
小哑巴缓步上前,瞧着她皙白的掌心里,静静的躺着两颗花生仁,眉心微微拧起,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惜,除了低哑的呜咽,什么都说不出来。
“吃吗?”傅子音笑问。
小哑巴徐徐伸出手。
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