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安康生环顾四周,谨慎的开口。
靳月眼前一亮,“什么意思?”
“北澜使团在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安康生问。
靳月皱眉,“和亲!”
“皇室没有适龄的女子可以相配,就必定会从旁系里寻找,而宋岚……京都城内怕是没人敢娶她,但是北澜的人不明就里,而且是嫁过去当妾,自然是无所谓的。”安康生意味深长的开口。
靳月摇头,“燕王府不会让宋岚去做妾的。”
“那也未必!”安康生从容轻笑,眸中光亮浅浅,“凡事,盛极必衰,是定数也是天命!你当知晓,君王枕畔,不容他人鼾睡。”
靳月是听不太懂这些太深奥的道理,但她见识过皇帝对燕王府的忌惮,她想,燕王府强盛到连皇帝都忌惮,便是顶危险的一件事。
“欸,该走了!”罗捕头站在院子里,“趁着天色还早,早去早回,年关近了,酒庄里忙得很,去得晚了未必能见着人。”
众人上车的上车,策马的策马。
城内熙熙攘攘,城外车马喧嚣。
年关的气氛已经上来,只是有一点似乎颇煞风景。
“哎哎哎,看前面!”罗捕头用马鞭敲着车窗棱。
靳月和安康生双双探出头来,瞧着策马疾驰的军士。
一小队大概四五人光景,浑身上下极尽狼狈,身上亦是血迹斑驳,在他们的背上,还挂着一卷十万火急的传信筒,里面的东西只能帝君亲启,旁人是断然动不得的。
这些人疯似的冲进城门,惊得百姓四下惊散,险些丧命马蹄下。
“这是怎么了?”罗捕头皱眉,“莫不是边关有恙?”
安康生面色微沉,定了定心神,扭头望着靳月,“许是……盛极必衰!”
靳月的心头,瞬时咯噔一声。